房子还是原来那样。没有出现家具被搬空或者房子易主啥的。否则别怪我到时不讲情面了!”
阎埠贵一开始听大牛要走,还是挺高兴的。毕竟这家伙没少怼他,关键自己还占不到便宜。
可后来听大牛说完,脸色立马变黑了:“你从哪听的这些歪门邪说?这些犯法的事我们院里是不会做的。院里的大伙可都是工人子弟,你别侮辱人好不好?”
陈大牛摸了摸头,被说的有些尴尬。他明明看小说都是这样写的啊,西合院里的众人可是连烈属都敢欺负的,关键是人家还一点事没有。
“那什么,没有最好。”他推上自行车,“我赶时间,我该走了。”
阎埠贵看着陈大牛离开的背影,还有些恼怒:“这家伙一大清早就不干人事!希望你别回来了!呸!”
陈大牛骑着车到医院门口,看见小庄己经抱着行李在台阶上等着了。
“大牛哥好!我帮您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拿,有点沉,你拿不动。”
小庄不死心的试了试,确实死沉死沉的,看着对方身材,眼里充满了羡慕。
很快来了辆驴车,赶车的老汉矫健的跳下车:“就是你两个小娃娃去往红旗公社的吧?把行李搬上,咱们抓紧时间赶路。”
说完就把陈大牛的行李搬上驴车,看的小庄首愣眼。
“发什么愣啊,赶紧上来啊!”
老汉催促道。
陈大牛把车锁好后,就和小庄一起坐车离开了。
他可没想骑车去,这年头乡下的路况,骑车就是遭罪受,他可不想自己的蛋蛋被颠散了。
驴车颠了三个小时,小庄吐得脸色发青。
赶车的老汉叼着旱烟笑话他:“城里娃就是娇气,后生仔忍着点,还有两小时才到呢!”
小庄一听还有两小时,两眼发晕。
陈大牛从空间取出片薄荷给他:“含着这个,舒服点!”
小庄感激的接过,清凉的感觉顿时好受了许多。
不过看陈大牛眼神怪怪的,心想有这东西你不早拿出来。
陈大牛可不会说他就是故意的,他想让这家伙先吃吃苦,慢慢改掉身上的一些娇气。
到了中午,驴车终于赶到了红旗公社。
公社书记老孙蹲在门口抽旱烟,看见他们来了,慢悠悠站起来:“轧钢厂的?住处安排好了,跟我来。”
陈大牛搀扶着小庄下车跟上,赶车的老头连忙把毛驴解下牵去喂水喂食:“奇了怪了,今儿这毛驴怎么拉两个人就累成这样?”
孙书记带两人来到粮仓旁的小屋停下:“就是这了,我们条件有限,委屈你俩了。”
陈大牛不在意的摆手:“瞧您说的,我们就是来和农民一起艰苦奋斗的,对住宿条件根本不在意。”
小庄也是连连点头同意,待推开房门时,两人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