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亲生子,荣华富贵也够你享用不尽,你总得让我替你先打发一个,今日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
莫非殇的表情出奇的黯淡,长长的舞袖子里面手指甲都嵌进了手背里,她的眼睛里分明有些水光,照的眸子干净透亮,“一个是我不爱的,一个是我不能爱的,但是遇上他们我终究很感激上天,我谁都不想伤害,也谁都不能伤害。”
秦娘的眼睛瞟了瞟,费解地开腔道:“这件事情,决定早了只有一个人伤心,决定晚了三个人都伤心。我与虞尧相识多年,你们两个的事情我也知道很多,既然连虞老夫人这样的障碍都能克服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能爱他,你看他如今面色憔悴,消瘦了很多,他对你是真的用了心了。”
莫非殇的脸色微微有些泛白,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只觉得喉间干涩异常,“秦娘收留我也有虞尧的原因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您只喝湄江翠片这一种茶不也是个秘密吗?我与他分开是迫不得已,至于这理由是我不想触及的秘密,可以吗?”
秦娘站起身,冷冷淡淡的语气:“虞少将军与平安候都说还会来看你跳舞,平安候还留了不少的彩头钱,明日点舞也是价高者得,你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他们两个,别再破了我风月楼的规矩。”
豫鑫阁,冷风凑到秦娘的耳边,“属下已经打探过,虞大将军在年轻的时候曾经与飞花的师父有私情。而他们大婚的前一夜,鬼女桑曾经秘密进入将军府,飞花就逃了婚差点跳崖,后来被平安候所救。”
秦娘的脸色凝重起来,她有意无意地摆弄着手里的珠钗,揣测道:“飞花与虞尧经历生死都不离不弃,却因为鬼女桑的出现就分开,那鬼女桑肯定是告诉她,他们两个不得不分开的秘密。如果……飞花是鬼女桑与虞南翊的私生女,那这一切是不是就顺理成章了。怪不得飞花这样决绝,看来这件事虞尧并不知情。这两个孩子还真是可怜,要查证此事得追溯到二十年前,恐怕是难了……”
翌日傍晚,风月楼门口,冷风萧瑟,虞尧与平安候对立站着,两个人都散发着巨大的气场,逼得行人不敢靠近。
“王爷,不,平安候,皇上劝您安分守己,您不该在家府上静思记过吗?”
“怎么本侯爷来看自己的女人,还要少将军你过问?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
“谁是你的女人?”
“莫非殇”
“哈哈哈,真是笑话,她若爱你就不会背叛你冒死来救我。”
“她若爱你就不可能逃婚,你可能不知道吧,他在灵王府的时候,早就是本侯爷的女人了。”
“你说什么?”
他被激怒,不受控制地勒住他的衣领,他也毫不留情地一掌劈过去,两个人各自施展武功,在风月楼的门前大打出手,虞尧与赵羽灵的功力势均力敌,他们都算的上大燕国一等一的高手,虞尧打伤了赵羽灵的手臂,赵羽灵撕破了虞尧后背的衣服。
秦娘与风月楼里的姑娘听到混乱的打斗声都冲了出来,却看到两个原本飘然俊逸玉树临风的英才,都披发散乱身上多处挂彩,尤其是虞尧后背被抓破的衣服,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小块,却恰好露出了后背的三颗排成一字形的朱红痣,秦娘的神色狠狠愣住了,她上前就去拉住虞尧,神色怪异地道:“虞尧,虞夫人是白蛰族女子吗?”
虞尧对秦娘的问题感到万般诧异,他轻轻摇摇头,“娘亲是安素郡主,从小就养在安国府,怎么会是白蛰族女子呢?”
秦娘一时情急,竟然完全忽略这一层,这三颗朱砂是白蛰族的家族遗传,只要是白蛰族人背后都会有这样的三颗红痣,而眼下的情景秦娘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他们两个身上负的伤,莫非殇只觉得心头愁绪百结,她定定地注视着虞尧,看一眼又忽然的低下头。
虞尧不会放弃她,如果她不告诉他真相,恐怕他是不会甘心的。
这样的痴缠让她心痛不已,又更加难堪,她本不想让他像她那样心碎,也不想他为这段荒唐的错恋心痛心伤。
她宁愿他认为她就是个朝三暮四、无情无义的女子,可是无论她说出多么绝然的话,他始终就是不放弃她。
虞尧与赵羽灵之间的氛围仍然在僵持,莫非殇木然地走到虞尧的身边,看着他唇角的伤和后背破裂的衣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