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就是忘了。·晓`说-C¨M+S? ,免~废/越`独?”
“是是是,是我不好,我们谢总就大人有大量,饶我这一回吧。而且我现在已经想起来了,也被你折磨了那么久,是不是应该抵消了?”
枝意眨着眼,故意逗他。
谢祁鹤转过头,轻哼了声。
其实有很多事他都没提,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敢。
从没得到过爱的人,面对一切热烈的事物,第一选择都是逃避。
他忠于自己的内心,却又震颤于这种猛烈的情感,因为从未经历,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抒发,本想压制,却发现根本做不到。
爱意如烈火,常埋深渊,不灭反烈。¢咸`鱼/看¨书-罔? ·首+发_
但现在都无所谓了,只要枝意此时此刻陪在他身边,心里眼里都只有他,就够了。
他不迷恋曾经,也不奢求未来,他只想拥有真实的她,保护好她,不让她受一点伤害。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天光大亮,谢祁鹤怕枝意上班没精神,让她再去睡会儿。但枝意格外珍惜两人此刻温馨的氛围,说什么也不肯,正在闹他,扭头时,忽然瞥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是池聿。
他还穿着那天宴会量身定做的礼服,头发也梳妆得很利落,像是要去办什么大事。
神情落寞地站在院门外,时不时往里面看一眼。¨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枝意的注意力被分走,望着他明显不同于往常的样子,皱了皱眉。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早过来。
手还放在谢祁鹤的衣服里没拿出来,眼神已经一瞬不瞬地盯着池聿。
男人多么敏锐,一下就发现了,视线偏转,无声冷笑,掐着她的腰,往上揉了把。
最柔软的地方突然被攻陷,枝意下意识尖叫。
虽然很快就止住,但还是被池聿听到。
他抬起眼,透过清晨的曦光,和楼上居高临下的男人对视。
枝意的头已经被扭回去,谢祁鹤两手托着她,让她缠在自己腰间,边和她放肆接吻,边嚣张地向池聿挑眉。
意思很明显,他这个不速之客,已经严重打扰到他们了。
池聿的脸色瞬间变暗,紧咬着牙,像只被冒犯的小兽,随时都准备扑上去。
谢祁鹤嗤笑,动作加快。
虽然两人离得远,但他视力极好,可以清晰看到池聿眼里的不甘心,以及明知没机会,却还想试试的赌徒情结。
呵,愚蠢。
谢祁鹤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是梁家人又怎样,只要他敢觊觎枝意,他不介意再让他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
男人的身子更具侵略性,紧抵着枝意,撩开她本就不长的裙摆,探进去,指尖修长,如入无人之境。
枝意是真的被他弄怕了,呼吸颤抖,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
本来这要是放在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尚且能算一种情趣,但现在是大白天,楼下还有一个并不算无足轻重的观众,她怎么都不敢抛弃理智和他胡闹。
然而,她的反应却让他误会。
即使她已经向他解释过很多次,她对池聿从来没有超过男女之情,但当一个男人真正在乎一个人到骨子里时,只要周围出现示好的异性,本能都只会是宣示主权。
他撩开她顺滑的长发,咬住她的耳朵,冷声问,“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