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害怕,枝枝。\晓_税\C!M?S* `耕.辛.醉\筷?”
“嗯?”
谢祁鹤转过来,把枝意捞进怀里,“再过三天,就是和张瑾轩约定好的日子,他就是个疯子,做什么事都不计后果。以前我一个人,怎样都无所谓,但现在有了你,说不定不久之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我想保护你,和你好好的。我怕这件事……会有什么变数。”
听到他的话,枝意有片刻的失神,但马上调整好状态,揉着他的脸蛋,笑着说,“就因为这个?我们高傲冷艳的谢小公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我说过我会陪着你,和你一起承担,就一定会做到。.五¢4.看?书/ ,庚?新/嶵¨哙_我不会让你有事,更不会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
谢祁鹤望着她,低下头,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嗅着她温暖的气味,像低眉丧眼的小狗,看上去格外可怜,“才不是负担。”
“只不过和你有关的事,都会让我很胆小。”
“是吗?”枝意揪着他的耳朵,要笑不笑,“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嚣张的不得了,要多冷漠有多冷漠,对我说尽狠话,做尽狠事,甚至还有未婚妻!我当时可一点都没看出来,你爱我爱的不行,怎么这会儿这么深情了,是不是又在哄我?”
“才不是,”谢祁鹤骤然收紧怀抱,像夏夜里的暴风雨,急切地渴望着大地,“我那会儿就是,有点生气。~卡.卡_暁·说¨枉. ¢庚¢辛/醉!筷!”
“气什么?气我把你忘了?”
谢祁鹤没说话,丧丧地望着她,眼尾下垂。
晶亮的水光堆积在眼底,像被锁在玻璃瓶里的萤火虫,让人很难不心动。
他太犯规了。
不知道男人的眼泪是最好的催情剂吗?
枝意真想重新回到那间浴室,看他欲罢不能,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心里的欲念越来越猖狂,她赶忙低下头,咬了咬唇,欲盖弥彰地轻咳两声。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发现她在想什么。
要是被他知道,一定会笑话她……她才不要被他拿捏!
枝意努力装得很淡定,却在抬头的刹那,被他的目光深深攫住。
他一直望着她,像最灿烂的火焰,定格在她脸上。
枝意再一次被他蛊惑。
该死的,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诱人了!
正想说点什么,谢祁鹤忽然把她拥得更紧。很明显心里承认了,嘴上却怎么也不肯说。
枝意笑得更加爽朗,像哄一个孩子般,循循善诱,“怎么这么娇气啊,我们谢大总裁,就这么点小事,也能让你记那么久?还小心眼地报复我,要是说出去被别人知道,可是会被笑掉大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