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一颤。`鸿\特-暁!说~惘! ¨已¨发?布,醉^薪~漳!結?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淡淡地笑,“怎么不回他?”
“告诉他,你醒了有一会儿了,而且,还做了点其他事……”
“你闭嘴。”
枝意瞪他,捂住他的嘴,声音压得低低的。
男人眉梢微挑,目光如鹰隼,直直地望着她。
她脸上泪痕未干,鼻子红红的,嘴唇也红,印着几个很深的牙印,甚至有点破皮。衣服皱皱巴巴,头发乱成一团,堆在脑袋上,像个无辜的稻草人。
整个人看上去乱得不行,却也格外让人有欲望。
他抬起手,想摸摸她,被她拍开,眼里是满满的警惕,“你干什么!”
“呵。”谢祁鹤嗤笑。
一把拉下她的手,钳住她的大腿,用力往两边扯,挟制在腰侧,不让她乱动,“能干什么?当然是干刚刚没干完的事。”
他欺压上来,撕扯她的衣物。
当一个男人真想弄一个女人的时候,怎样都会得逞。
动静闹得很大,枝意怕被外面的人听了去,压抑地惊呼,“不行,池聿还在……”
这句话却彻底激怒了谢祁鹤,他忽而狠戾,“那又怎样?”
按住她不安分的脑袋,表情阴暗,“在我身下还有心思想别人,许枝意,你好样的。”
他拽过枝意的手,牵着她往下,动作很粗鲁,疼得她皱起眉。
“你……”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枝意说什么也不肯,急急地往后退,想逃开他的桎梏。/0.0~暁+说`网¢ ?首^发\但他却不管,反而胡搅蛮缠地探进来,与她十指交握。
指关节紧紧地卡住她的,硬拖着她把自己的衣服从裤子里扯出来。
枝意愣住。
她还以为他要……
望着她呆呆的样子,谢祁鹤忍不住笑,“不然你觉得我想让你干什么?”
原来是自己想歪。
枝意的脸瞬间红得不像话。
门外的池聿见枝意迟迟不答,不仅没走,反而更加大声地说,“姐姐,姐姐!你还在里面吗?这门怎么锁了,你能不能过来帮我开一下?这么晚了,你有没有吃饭?我结束了,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吃饭?”谢祁鹤揉着她的唇,暧昧厮磨,“你还吃得下吗,刚刚……都吃了那么多。”
“谁说的!我饿得很!”
枝意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偏要跟他唱反调。殊不知这人根本没有下限,听她这么说,反而奇怪地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看她两眼,放开她,顺势倚进沙发里,揉了揉她的头发,轻慢地说,“下去。”
枝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么敢这么侮辱她!
以前虽然也有过,但更多的是玩闹。
而且那时候他很照顾她的感受,并不会逼迫她,一旦她表现出不舒服,就会立刻停下。
还会不停吻她,让她忘掉那股怪异的味道。*看~书?君` .嶵′鑫¢璋\节_更\辛?筷?
所以尽管很不习惯,也还是被哄着帮了他很久。
但现在不同,男人目光迥然,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叫嚣,像深夜里狩猎多时的狼,终于捕到一只不长眼的小东西,灼灼流光闪过,根本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他想吃她。
痛痛快快地,把她全都吃掉。
邪恶的念头昭然若揭,枝意不愿意,偏过头。
他又把她按回来,“他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还是说这个地方是你和他的专属回忆,你怕被我玷污了?这就是你的态度,许枝意?招惹了一个还不够,还想再吊着多少人!”
声音几近暴怒,眼里全是山雨欲来的疯狂。
枝意望着他,脸上全是眼泪,“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
她从来都不是个爱哭的人。
生活给了她太多磨难,没有一个是能用哭解决。
她很早就意识到,所以早早地就收起了眼泪。
但现在却怎么也止不住。
谢祁鹤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自觉地抬起手,想帮她擦掉。
门外池聿的拍门声越来越重,“姐姐,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是阿聿啊,你如果听到了,能不能回我一声……该死的,到底是谁把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