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意“唔”地弓起身子。¢武·4`墈\书/ ·埂.新?醉?全`
每一下亲吻都激得她轻微战栗。
谢祁鹤越发肆意妄为,那双极黑极冷的眼,贪恋地流连在她脸上,唇角轻轻一勾,半撑起腰,直接把她抱上沙发。
依旧禁锢在怀里,没让她躺下,面对面的姿势,让他更加兴奋。
“不要……”
枝意轻喊。
“不是你先偷亲我的?”
他说得格外义正言辞。
嘴角含笑,整个人泛着邪气。
枝意现在已经无法思考,反应速度也比平常慢了不少,听他这么说,不仅没反驳,反而羞恼地低下头。
咬着唇,像株烧红了的含羞草。
见她这样,谢祁鹤的眼神越发嚣张,单指挑开她的唇瓣,慢条斯理地在上面揉,“别咬。”
“要咬就咬我。”
“你……”枝意抬起头,刚想说话。
被谢祁鹤按住脖子,猛地往下压。
舌津交缠,火气越来越旺。
施虐欲也越发强烈。
抓着她的腿,用力往上一抬。_E?Z_小~税+徃\ ¢醉!芯*璋_结\耕¨薪¢哙?
枝意当即惊呼,“你干什么!”
“都说学跳舞的人身子软,随便什么姿势都能摆,我们枝枝又是其中的佼佼者,那应该,怎样都可以吧。”
“你想……”枝意的话断在喉咙里。
根本不给她求饶的机会,他忽然发力,直接把她的腿架到肩膀上。
两条骨肉匀称的小腿,随着他的动作柔弱摇摆。
枝意不断往后仰,眼皮跳动着,眼神散开。
他又重新把她捞回来,放在怀里,往前压了压。
枝意的腿打得更开,绵密的快意如浪一般袭来。
一把销魂骨,半日勾魄音。
她抽噎一声,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枝枝这是怎么了?这就受不住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慢地说着。
“你,你混蛋……”
枝意撑得话都快说不出。
而比起刚开始的疾风骤雨,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坏心眼地停住,吊着她,不肯给她个痛快。
他肆意磋磨,直磨得她声音破碎,“如果实在受不住,就求求我,你知道的,对你,我根本拒绝不了。′精+武¨暁!说′徃/ ?首!发·”
“嗯,你先,放我下来。”
“不肯说吗?”
“不是,我快,喘不上气了。”
枝意现在浑身都湿乎乎的,像个水娃娃,清凌凌地淌着水。
眼睛半眯,骨头缝里都泛着酥。
谢祁鹤爱死她这个模样,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唇,笑着说,“不用你出力。”
“……我真的不行了。”
“放心,你吃得下。”
他像是根本听不懂人话,曲解着枝意的意思,完全不肯放过她。
而且明明他才是那个作恶的人,却偏要做出一副善解人意,宽厚善良的模样,真是讨厌死了。
枝意挣脱不得,向死而生,忽然抬起手,缠住他的脖子,两条白皙柔弱的胳膊揉弄着他最坚硬的那块骨头,“求求你了,阿鹤,放过我吧。”
刹那间,他浑身一颤。
低下头,只见怀里的姑娘哪儿还有半点之前破碎迷离的样子,那双乌黑闪耀的眼里,分明都是计谋得逞的狡黠。
啧。
小狐狸精。
谢祁鹤挑了挑眉,弓起腰,覆上她的耳畔,轻声说,“晚了。”
“你怎么可以……啊!”
一室生香。
夜风支离破碎,妖精汁水淋漓。
等枝意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没有穿衣服。
幸亏房里暖气开得很足,所以她并不感觉冷。
但她没有裸睡的习惯,第一反应还是去找衣服。
可她刚一动,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缚住,转过头,发现谢祁鹤趴在床边。
没有上床,就这么坐在地上,侧着头,闭着眼,抓着她的手,一动不动。
枝意屏住呼吸,望着他清俊的睡颜,眼神越发柔和。
这人长了副极易蛊惑人心的皮囊,即使被隐去一半,也还是能看出上帝对他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