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贯的强势,但却隐隐透露出不悦,“你要真这么在乎,怎么从来不让他们来参加家宴?”
“来参加干嘛?被你羞辱吗?陈启明,我是个人,我也有感情,要不是你逼我,我怎么可能到现在都和你不清不楚!”
“逼你?”男人越发轻蔑,沉默一会儿后,不知道拍了下女人哪里,只听到清脆的一声响,“别装了,你自己不也喜欢得要死,都快把我榨干了。”
“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
女人丢下这句话,从假山后出来,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身上衣服一丝不苟,腰板也挺得很直。
要不是略显凌乱的头发,和那明显还花着的口红,枝意都要以为刚刚听到的是自己的幻觉。
她站在那儿,直愣愣地望着女人,试图从她眼里找到点什么。
但女人又给自己穿上盔甲,里面除了冷漠和高傲,再也找不到其他。
男人随后也一脸餍足地走出来,理着自己的领口,满脸的嚣张和自在,随意环视了圈周围,然后朝着枝意他们在的方向,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接着轻哼,揽住女人的腰。
女人没有挣扎,只说“给我打一笔钱”。
“要多少?”
“和之前一样。”
“这么点?要不我再给你加些,毕竟你今天还帮我含了两次。”
“随你。”
两人光明正大地往外走。
枝意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抬头往房梁上和墙上看。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的谢祁鹤忽然说,“别找了,没有监控。”
她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单手插兜,靠在柱子上,随意地耸了下肩,“不然你以为陈家这么大,他们为什么一定要选在这儿?这既是陈家对他们的纵容,也是他们给陈家留的体面,只要彼此都不戳破,他们就能一直做这事。”
“做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