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她的鼻子抵着男生的胸膛,感受着他单薄布料下,热烈跳动的心脏。′x-i\n_t/i·a!n~x`i?x_s-..c_o!m?
他好像也很慌。
不然心跳声不会那么重。
枝意一张白净的脸涨得通红,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看了下对面男生好看到过分的脸,懵懂地点了点头。
小幅度地咬着唇,生怕碰到他的掌心。
他们俩现在离得太近了。
她感觉男生的呼吸全部打在她的眼睛上,让她快要睁不开眼。
答应了男生不说话后,她连呼吸都不太敢。
最后等那阵脚步声过去,男生放开她,她的脸已经红得像个烂熟的番茄,随便挤一下都能爆出汁水。
她撅起嘴,小口地吸了吸气。
男生一直望着她,随着她的动作,从她的眼睛滑到她的嘴唇,最后绕过她的脸,落到她身后。
半晌,皱了下眉,“你这衣服质量好像不太好。”
?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俩已经分开了。
伸手去够后面的领子,发现撕开一道口子,不过好在只是衣领,还在背后,开了就开了,不仔细看也看不出。~秒\章*截?晓?说~罔¨ ′追¢最.辛~彰\踕?
她拨了拨垂在脑后的马尾,试图用头发挡住。
但男生却不太赞同,好看的眉头打了个褶,好像遇到一个天大的难题,一言不发地望着她的脖子,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她后面那块皮肤。
过了会儿,低下头,平淡地说,“是我太鲁莽了。”
然后取下自己的校牌递到她手里,“我现在要去教务处,不能陪你,如果之后需要我赔偿,可以来七班找我,我也是高一的。”
说完就走了。
淡淡的柠檬香还残留在原地,人却已经消失不见。
枝意站了会儿才回神,摊开手掌,看着那块小小的牌子上,印着一张帅气逼人的照片,旁边还刻着他的名字——
谢祁鹤。
她在心里默念。
即使两人之后不太愉快,但不可否认,初遇的瞬间,她难以遏制地心动。
以至于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的目光都会随着他转,在不可避免的相遇中,总会下意识去寻找他的身影。
他是那么的优秀和突出。
在一群普通的蓝白色校服中,耀眼得让人忍不住幻想以后。¢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鬼知道他承载了她多少年少时期的少女梦!
可是这么一个姣好的五好青年,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渣男了呢。
枝意冷哼,撑着他的肩膀,又在他脖子上咬了口。
身上衣服半褪不褪,挂在臂弯,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风雨飘摇,她一点也拒绝不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下,假山后也传来重重的落地声。
接着是那两人说话的声音。
他们好像在穿衣服,“我的好侄子最近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他爸会搞定。”
“他爸?那个废物?连自己老婆都守不住,你指望他能守住自己儿子?”
“住口,陈启明,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些话的!他为什么守不住自己老婆?为什么不爱来这边?还不都是因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在家里,你明知道他回来了,还一定要把房门打开,就是想让他看到……”
“让他看到什么?怎么不继续说了?禾儿,这时候才想起来怪我,会不会太晚了点?人都已经给我睡烂了,还在乎这些?要不说女人就是虚伪,非得拿着块遮羞布,怎么,有了它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和你丈夫躺在一张床上?就不觉得自己是个道德败坏的人了?”
“我道德败坏?”女人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说不出的不可思议,“是谁给我下药,把我骗上他的床?是谁天天趁着爸妈不在,在我房里待到深夜?是谁逼着我和他在一起,说只要我不同意就把我毁了,禽兽,那个时候我才十七岁啊!你怎么敢的!”
“别说的好像就我一个人的错,难道你没有乐在其中?这么多年,咱俩配合得这么默契,靠我一个人可做不到。”
“是,我也是个烂人,所以这些都没什么好说的,但你绝对不能去动我的老公和孩子,他们是我的底线。”
“那你底线可够低的……”男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