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枝意缩了下,按住他乱动的大手,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谢祁鹤的,只要男人铁了心弄她,她就没有还手的机会。?精-武+晓*说¨网\ ·追!嶵′欣_章*劫,
谢祁鹤笑盈盈地瞧着她,享受地看着她像只小鸟般,在自己怀里扑腾乱撞,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特别满足他的破坏欲。
原本冷漠的眉眼逐渐舒展,温度升高,他突然觉得这里环境还挺不错。
很适合干坏事。
随意望了眼不远处的假山,微风浮动间,能够清楚看到晃动的衣角,以及时不时一闪而过的肉体,眼神微眯,没想到这陈家人挺会挑地方。
这里……确实比一般地方有趣。
他垂下头,捧住枝意的脖子,把她折成适合接吻的弧度,呼吸滚烫,悬在她的嘴唇上方,慢悠悠地说,“虽然我更喜欢你叫的,但这毕竟是人家家里,咱还是得收敛点。”
目光游移,视线如软刀,一寸寸在她身上划过,好像一点点撕开她的衣服,邪恶又放肆。
枝意侧过头,不想和他在这里牵扯,拨开他的手,转身往回走。
但还没走几步就被他拉住。*天*禧¢晓!税.网^ _已·发¢布+罪^歆+漳′结/
他一把捞起她的身子,随意地转了个圈,把她抵在墙上,两腿探进去,让她动弹不得。
嘴上又开始说些不着调的话,“不过你要真看上了这个地方,想在这儿试试,我也不是不可以配合,说不定……一会儿别人来抓的就不是他们,而是咱俩了,你不是想帮人家?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用自己的名誉,换他们继续苟且,还挺划算。”
语气柔和,漫不经心的神态与平日里冷淡的样子别无二致,只是手里的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隐秘又大胆,在明亮灿烂的阳光下,做着只适合在深夜里做的事。
枝意止不住的轻颤,双手抓着他的肩膀,十指泛白,深深地陷进去,眼尾勾起一抹红,漂亮的眼睛泛着迷离色彩。
她快受不住了。
这个混蛋,就知道欺负她!
枝意难受地闭上眼,咬紧下唇,等那一阵令人崩溃的悸动过去。但小腹泛起的酸意越发尖锐,她忍不住想要大叫。
仰起的长颈绷直又软下来,牙齿磕在男人颈侧,她想也没想,直接用力咬下去,恶狠狠的,用了十成的力道,是真想把那块肉咬下来。-纨^夲+鰰`颤¨ !已^发^布_蕞~欣?蟑,劫!
声音高高低低,紧成一条直线,“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和你,在这儿试,你松手,放开我……”
“放开?那你的腿还缠我缠这么紧?”
谢祁鹤丝毫不恼,对于她的小动作十分受用。甚至就连她咬他都开心得不行。
他偏过头,把自己的颈项往她嘴里递了递,让她咬得更舒服。
双手托着她的细腰,眼眸低垂,把玩着一只手就可以握过来的腰肢,喉结滚动,意有所指地暼了眼两人交缠的地方,眉眼漆黑浓郁,“口是心非。”
“我没有,你放手!”
枝意现在整个人都是混乱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虽然身上温暖又潮湿,但她潜意识里觉得,这是不对的,她得赶紧走,要是被人发现她就完了。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摄像头……她是以陈青墨女朋友的身份来参加这场家宴的,这会儿却和她的继子纠缠在一起,要是不小心被拍到,那她筹谋的一切就都完了。
枝意狠下心,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掌心,眼眶泛泪,“谢祁鹤,之前是我天真,以为你会帮我,自以为是地招惹了你,但我现在明白了,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是,我不是你的首选,也不是你的退而求其次,甚至在你眼里,可能除了我的身体,我这个人没有任何价值。我给不了你什么,而你想要的又太多,今天可以因为利益和孟雨薇虚与委蛇,明天就可以因为别的和其他人纠缠。我累了,我们断了吧,孩子我会自己处理好,你别再纠缠我了。”
她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温柔,明明两人离得那么近,谢祁鹤却听出了一种遥远的感觉。
好像她真的做好了彻底离开他的准备,只要这会儿他放了手,就再也抓不住她。
心底蓦地一慌,眼里越发幽沉,他盯着她,手指掐得越来越紧,“断了?断什么?许枝意,当初是你先开始这段关系的,现在你又要喊停,你当我是什么,我就这么好欺负吗?随便你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