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细算,但那时从来没有这种担心,感觉都是理所当然水到渠成。就拿胶东大队书记的那个姘头来说,玩腻了甩掉,人家找上门来我还张牙舞爪的把人家用菜刀砍出去。当时心里一点不觉得理亏,反而觉得她在找我麻烦。
现在想想,有点后怕。如果她们随便一个人蓄意拿到证据,然后到公安局告我,我肯定是罪责难逃。这么说来,我还算是一个幸运的,我应该感谢那些和我睡过的女人才是。其中,最对不起的就是张霞。平日里呼来唤去的,有用的时候给个甜枣,没用的时候翻脸骂人,唉,张霞,对不起。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十一点,车外的地上散落着一片我丢掉的烟头,我把烟盒在手里使劲搓成一团,狠狠的摔了出去。“丁丁,我中午赶不回去了,你到我不愿回去,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我幻想着丁丁已经离开了我那儿,可是,电话里传过来的信息却让我失望。“亮哥,你尽管忙,我喝包咖啡就饱了。”又开始叫我亮哥了,明天是不是该叫我老公了?我苦笑着摇摇头。突然感觉脖子后面的两根筋酸痛酸痛的,躺在车里睡一觉吧,我累了。把车座放倒,躺在上面,刚闭上眼,头突然又大了,今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