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 她见过。′幻!想,姬· *埂′辛`最\筷-
左辞一连问了几声:“婴婴, 怎么了?”
林婴才缓缓出来一口气, 又走了几步才说道:“笼子里全是侮辱过林柔的人。”
她语气虽然平淡,但是眼中有很多情绪一闪即逝,左辞道:“看来黑纱很介意呀, 这里头毕竟都是叶家的嫡亲, 可是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林婴点点头:“虽然叶家被林宴灭门,但是他并没因此放过侮辱林柔的人。山洞里,谁对林柔说淫词妄语他也不能忍受,可说起伤害林柔最甚者, 恐怕在他心里,谁也不可能比过林宴了。”
左辞点点头, 在心里疑问道:林宴真的为了迎接你, 不惜虐杀了林柔吗?所以同样都是脱胎灵气血统最纯的玉人族, 林婴到底比林柔不同在哪里呢?
林婴问:“你到底在哪里?”
左辞回过神来:“追踪符可以和你共情啊, 你不用说出来, 心里想想我就能听见。~1/7/k^a^n¢w·e?n~x,u¨e..~c·o′m/”
“共情?”林婴心说怪不得你不跟着我了, 原来我还没有脱离你的控制。
“我哪里是在控制你, 你这么想可真是昧良心, 我只是不放心你。”
林婴吸口气:“……嗯, 我知道了。”
左辞笑了:“又在装乖。”他问,“婴婴,你是怎么杀了那些人的?他们刚才尖叫,是因为感应到杀他们的凶手来到了附近吧?”
林婴脸色一白,双手无声地蜷紧:“出其不意就杀了。”
左辞点点头,暗忖你不想说就算了。又问她:“你这是在往哪里走?”
林婴答:“我去问问城隍庙,说不定谢修竹去那里报道,已经被他家族长辈接引去了。”
左辞恍然大悟:“他那么乖,还真有可能。婴婴就是心细。\求.书\帮/ `罪*欣~蟑′截^埂_薪/筷\”
林婴:“……”
城隍庙一般坐落于城外,沿途看见街道上的风土人情,左辞又道:“哎林婴,以前总听人说什么同生共死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你看看这鬼界里面一家子一家子的,好像真的很不错!我们两个也同生共死吧?”
林婴左右看看,脸色颇为嫌弃:“哪里不错了?这里到处都冷冰冰的。鬼没了心跳,跟谁都热乎不起来,还是活生生的人更好。”
“哦。”左辞含笑,“夫人说的对,还是热乎乎的好。”
林婴:“……左辞,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左辞一怔:“干嘛突然问这个。”
林婴有些消沉:“就是想不出,我究竟有哪里值得你倾心。”她有时候很害怕,因为她每天都很认真的前思后想很多事情,而左辞总是嘻嘻哈哈的。
左辞体会她的心意,便也认真起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记得你成天意气扬扬,你说要练吃掉就能升仙的丹,还要练成挥手之间便能去除疾病的圣愈之术。有人笑话你,你也不在乎,你告诉过我圣愈之术就是人间百草之精华配合天地之灵气,只要驾驭得当,可平衡阴阳,调理全息,手到病除。
你说这才是最值得你学习的法术,可惜太多人眼里只恨看不尽乾坤之大,却无意与脚下草木之青。
你喜欢木系,你喜欢医术,你说草木铺满整个世界,扎根于地,头顶蓝天,世间一切的病痛都可以在无言的草木之中寻找到答案,你说人间万般景色,皆不敌草木无邪……”
林婴轻轻:“嗯”了一声,心跳如擂鼓。她这些话,本是她单纯年少之时,随口说来的幻想,想不到这么多年,左辞竟然记在心上。
她颤抖着心尖,轻声回道:“你不赞同我的话,你说世界上不止草木无邪,动物也都是很单纯的。我说动物并不全都可爱,好些太凶悍了……”林婴说到这里顿了顿,内心涌起万般柔情,太多的情绪在她心头荡动,好像有什么呼之欲出。
左辞继续道:“可是再凶悍的野兽猛禽,也都喜欢栖息在山林草场,那是它们的家啊。”
林婴咽下哽咽,轻轻地:“嗯”了一声。
左辞的声音似乎从她心底传来:“我从那个时候开始,就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了。”
林婴心里一热:“……”那个时候?
她的回忆也飘到了久远的地方,那个时候,左辞还是残疾的小六,经常跟在她身前身后,可她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自顾自的忙这忙那,从来没有把目光过多地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