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去灵山,为什么也让我去灵山?凌敬就是我们的家,我们为何非要去灵山?”
可是她一连串的追问运力送出去,却如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回应。
这一切都在静谧之中进行,对面的左辞全无察觉,只是专注地用眼睛描摹着林婴的五官轮廓,忽然发现百余年来的分别恍如一瞬:他以为自己早已看淡的事,早已忘记的人,其实一直留存在心底的角落,又在触动的瞬间鲜活如昨日。她总能轻而易举的占满整座心房,甚至不需要攻城略地、不需要宣誓主权,他只在见到她的一瞬间,便主动敞开了自己,毫无保留,毫无余地的,想将自己的一切都双手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