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极其轻微的、利刃穿透皮肉的闷响。
那枚乌黑的梅花梭,被他精准无比地、深深地按进了自己的左胸,心脏的位置!
与当年那支差点要了他命的箭伤,几乎在同一个地方。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瞳孔瞬间放大,随即又缓缓涣散。
一丝殷红的血迹,迅速在他胸前的素色里衣上晕染开来,如同绽放的彼岸花。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身体依旧保持着跪姿,只是头颅缓缓地、无力地垂了下去,抵在了冰冷的地砖上,最终凝固成一个永恒的、殉主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