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覆,直挺挺地躺在了病床上,周宴之覆了上来,二话没说就吻住了他。温颂呼吸一窒,被迫仰起头。
“宝贝,我保证,”周宴之解开最后一颗纽扣,“明年的易感期,你一定不会后悔。”
温颂猛地睁大眼睛。
他试图阻止先生,他只是来照顾先生的,给先生按摩递水,哄先生睡觉,先生要是半夜发烧了,他可以及时通知护士……可此时此刻,他怎么觉得自己像一只傻乎乎把自己送到恶狼嘴边的兔子?
胸口一片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