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的事,他都能解决。!l~a\n^l^a*n`x^s...c!o+m~
以前温颂总是仰望他,现在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虚弱的周宴之,胸口生出心疼。
他握住了周宴之的手。
感觉到动静,周宴之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温颂。
他以为做梦,定定望着没有开口。
温颂也没有开口,脱了外套外裤和鞋子,默不作声地钻进周宴之的被窝里。
“宝贝,”周宴之骤然反应过来,“你——”
温颂问他:“打这个针难受吗?”
“你怎么来了?”
“先生骗我,”温颂声音里带着哭腔,两手捧住周宴之的脸颊,“先生也有秘密瞒着我。”
“对不起,宝贝。”
温颂从不会生周宴之的气,他甚至不需要周宴之解释太多,就说:“我明白的。”
他软趴趴地在周宴之的肩头靠了一会儿,又撑起上半身,问周宴之是不是头疼。?3/捌,墈·书/蛧- ^庚′辛·醉¢快?
周宴之嘴硬说不疼。
“没小颂想得那么严重,我从十九岁打到现在了,不仅没什么副作用,我都担心我快有抗体了。小颂不哭,瞒着你是我不对。”
他用指腹抚摸温颂的脸颊。
温颂思索片刻,忽然坐起来,背过身,一颗颗解开加绒衬衣的纽扣,再转过身,露出里面白皙柔软的皮肤,向周宴之靠过去。
“先生,你要不要躺在我怀里睡?”
第39章
温颂只在很久以前, 哄过七岁的小铃睡觉,可是小铃那么小,讲个故事就睡着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将先生这么大的块头揽进怀里。
周宴之也没有主动靠过来,只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视线意味不明, 缓缓从温颂的脸上, 滑落到温颂敞开的衣襟,锁定停留。
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 又强行移开目光,而后伸手过来,将温颂的衬衣纽扣一粒粒扣上。~晓.说·宅, ·庚`新+嶵\全-
“先生。”
周宴之无奈拢住温颂的领口,声音哑得要命:“别勾引我了, 宝贝, 抑制剂刚起效果。”
“我知道。”温颂握住周宴之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 认真道:“妈妈说, 你每次打完易感期抑制剂都会头疼恶心, 很不舒服,所以我过来陪你。”
“你也知道是易感期,”周宴之将温颂最后一颗纽扣也扣上, 指腹摩挲着温颂的下颌, “不能做,宝贝,医生没有跟你讲过吗?”
“讲过。”
周宴之俯身过来和他亲了亲,“回家吧,我……我明天下午就回去,好不好?”
“不好, 我想陪着先生。”
温颂心疼得要命,“我不会捣乱的,我贴了强效的阻隔贴,还喷了阻隔喷雾,我就是过来照顾你的,等你睡着了,我就去旁边睡。”
他把手指抵在周宴之的太阳穴,“先生,我帮你揉一揉,头疼会睡不着的。”
说着就开始揉。
他封住了信息素,但身上的味道还是随着动作的起伏,源源不断涌入周宴之的鼻间。
抬眸又看到温颂的脸。
温颂刚查出怀孕的时候还很瘦,营养不良的瘦,可一双眼睛又圆溜溜的,眼角总可怜巴巴地垂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叫人忍不住说一句重话。现在长胖了些,气色也红润了,脸颊明显长肉了,白里透红的,像只应季的水蜜桃,还是熟透的那种,一捏一个印。
周宴之今晚本来就很难睡着,现在更难了。
察觉到周宴之表情的变化,温颂愈发愧疚,手慢吞吞地缩了回去,“对不起,先生,我不该干预你的想法,可我真的很担心。”
周宴之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温颂坐在周宴之的腿侧,颓然叹气:“一想到先生一个人来打抑制剂,一个人躺在医院里,冷冷清清的,我就很难过。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先生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照顾我的身体,陪我孕检,给我安排工作,还关心我的朋友,而我什么都给不了先生。如果连一年一次的易感期都错过,那我会遗憾后悔一辈子的……”
温颂絮絮叨叨地说着,眼前很快蓄起了一层泪雾,直到感觉胸口一凉,他才猛地低头。
周宴之已经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
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周宴之拖住了腰和屁股,一阵天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