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医院准备的。
最后唐恩终于不受控的爆发情绪。
"爸……" 她伏在秦军肩头,肩膀剧烈颤抖,"我好想你……"
这些天的情绪都有了出路,绑架那天的恐惧、被救后的惶惑、对沈佑复杂的心绪——所有这些都化作滚烫的泪水,浸湿了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但她始终没提这些黑暗的时刻,就像小时候摔伤后,总会把手藏在背后对秦军笑。
与此同时,沈佑的指尖悬在平板屏幕上方,久久未落。
监控画面里,唐恩蜷缩在病床边的身影小小一团。
她哭得那么安静,连抽泣都压抑着,仿佛怕惊扰什么。
他忽然想起那天——
自己查到唐允将秦军安置在一家条件堪忧的私立医院,甚至授意医护人员"不必太尽心"。
他当即命何砚书威胁郝静,连夜将人转至沈家控股的疗养院。
"少爷?" 电话那头,毛医生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还要多久?" 他首接打断那些专业术语。
对方沉默几秒:"病人基础太差,至少还需要三个月……"
沈佑挂断电话,目光重新落在平板上。
唐恩正抬手擦泪,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未消的红痕——那是他昨天失控时留下的。
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他指节发白,几乎要捏碎平板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