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居然把我告上去了。”
月上柳梢头,厢房小烛光,陈小北抱着胳膊走来走去,心中只叹好气又好笑。
李长安看完讼书,无奈地撇了撇嘴,同样感到有些意外。虽然知道李长庚恨毒了他们几个,但是这般做法着实显得吃力不讨好,非常不明智。
“你说,他怎么有脸的?”陈小北怒不可遏,手舞足蹈,“他难道不嫌丢人吗?”
“反正李长庚和我们已经撕破了脸,如今他想尽办法对付我们也在情理之中。”李长安抬抬眼皮,平和说道,“他若是要脸啊,早就拔剑自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