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深处仍有可以寄托的空间,不至全然没有了信心,唯独有了我亲爱的父亲的爱!
快乐的读书脚印
记得董其昌在他的《画旨》中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也记得高尔基也曾说过:“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古人亦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当然,很多人读书有各自的目的,为考取功名、为博得众人的敬仰、为装点门面、甚至是为了在与人谈话时可以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好在我读书没有什么功利目的。我从来就是一个快乐的读书人,常常觉得在书中自己的脚步正迈得轰轰作响。
我沉浸在书的馨香中。我可以感受司汤达的深刻,杰克·伦敦的激情,雨果的忧郁;可以体会李太白的豪放、杜工部的沉重、李义山的秀逸;可以品味梁实秋的随意,钱钟书的睿智、朱自清的平和;也可以随李敖一起快意恩仇,甚至像王塑般着着实实过上一把“痞”瘾。每一次阅读都是与笔者心灵的交流,都是心头的一次洗礼,都是充满乐趣的。我可以无拘无束地细细品味个中精髓,也可以随性地“好读书不求甚解”。
契诃夫说:“书是音符,谈话才是歌。”其实书也是歌,只有快乐的读书人才能听到,才能吟唱。
读书于我是纯快乐的,因为快乐,所以自己脚下的路更绵长,自己的脚印更清晰;所以地平线并不遥远;所以能让人风雨兼程并迷醉其中。
舞者落尘
我是舞者落尘,正是韶华,光耀青松。额上一点梅花色,云鬓花颜,衣袂翩翩。
当曲笛响起,当我踏莲瓣而舞,我是佛,光芒照耀在尘嚣之上,点亮了你的哀伤。只是,落尘在离开茉莉村的时,把她的舞衣忘记了,所以她不再舞了。
落尘在四野的街头游荡,马车从她身边碌碌而过,那车辇白色的帐子里的妇人,微微探头,下车,拉了拉落尘的手,她的手冰凉,唇边有一丝血痕,她说我是中原舞者千越,我在找一个叫落尘的女子,你就是吧?
落尘微笑,跳舞的女子腰肢惰软,走路的步态妖娆多姿,与平常女子相异,纵然自己布裙束发,千越依旧于茫茫人海找到了她。
第二天,孟潞小筑里就响起了零落的踏歌声,落尘与千越,一个红唇烈焰,一个凄楚如魅。落尘的罗带是用金丝织就的,上面缀着的银铃总发出细碎的响声。千越是落尘的母亲同门师姐,母亲临死前,将落尘托付给了千越。落尘却总与千越姐妹相称。
千越与落尘跳舞,晚上就在小筑的台子中间跳舞给宾客看,那些男子有时就留在孟潞小筑,而落尘走进小筑后院,微微睡下。落尘不喜欢千越的那班男子,不喜欢千越晚上用茉莉香粉涂抹了千百遍后那素白的容颜以及第二天晚上那宿醉不醒的残妆,眼角的纹路深深可见。
千越不喜欢落尘见人,每到晚上就早早地遣她去睡。落尘总偷偷潜到千越房间的屋门后,有时能看到千越与男子交缠的身影,有时却是千越一个人抱着枕头流眼泪。那灯影中,那些男子总在和千越的耳边说着一个名字,那就是落尘。
千越总是细心地将银子用布包着放进了箱子,仿佛呵护着什么似的。落尘每天清晨,乘着千越未醒,就在妆台细细梳妆,描摹细细的远山黛和樱唇,她将自己束着的发辫盘成梅花形,手指触碰过自己光裸的颈项,峰峦起伏的身体,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美丽。她仿佛听到了那些男子在千越的床头呼唤她的名字“落尘、落尘。”她明白自己比千越多的不只是美丽,还有时间。
落尘在后院的樱花林里散步,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那人满身酒气,必定是从千越那里宿醉而归,落尘轻轻挣开他的手,附耳道:“今夜,我在樱花林等你。”那男子一愣,继而高兴道:“此话当真?”落尘笑,若不信就算了。
落尘何其聪慧,她知道自己深居小筑深院。不必直接得罪千越的道理,她知道自己何其美艳,当那些男子还在千越千方百计日渐苍老的容颜下迷失一时,自己就以一次简短的回眸,种下一生痴情的种子。
我是舞者落尘,天生就学会了让别人爱恋一生的法则。
千越年轻的时候一定是很美丽的,母亲谈到千越总是很柔情,她说,千越是师傅最喜欢的弟子,她不仅有舞者应该具备的美丽,还有一种刻骨的妩媚。这种妩媚是母亲和其他舞娘所不能拥有的。所以,师傅说,千越是他留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