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礼,也没有让她起身。
他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
靴子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宜修的心尖上。
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目光锐利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剖开看透。
“你刚才,”沈清的声音低沉缓慢,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去了哪里?”
宜修双膝一软,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凉的地毯上,膝盖传来的钝痛远不及心头的惶恐。
“王爷……”她声音发颤,刚欲请罪辩解。
沈清却抬手硬生生截断了她未出口的话。
他居高临下,眼神里翻涌着对她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