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儿……你皇玛法给你赐名了。”
沈清走回宜修身边,大手轻轻覆在襁褓上。
瑞昕居内,因着“弘晖”之名的降临,喜庆与希望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
暗室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一种压抑的恐惧。
墙壁上挂着各种令人望而生畏的刑具,在跳动的火把光芒下投下狰狞的阴影。
孙产婆被绑在刑架上,早己不复之前的低眉顺眼。
她的头发散乱,脸上布满泪痕和汗水,身上的粗布衣裳被冷汗浸透,又被鞭子抽破了好几处,露出底下青紫交加的皮肉。
苏培盛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块白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沾染的血迹,眼神冰冷如同毒蛇。
几个身材健硕、面无表情的太监垂手侍立,如同没有感情的雕像。
“孙嬷嬷,”苏培盛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在这寂静的暗室里格外清晰,“咱家再问你最后一遍。谁指使你混进产房?”
孙产婆浑身剧烈地哆嗦着,嘴唇翕动,发出痛苦的呻吟,却依旧死死咬着牙关,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挣扎,只是反复念叨:“没……没人指使……老奴冤枉啊……老奴只是想帮忙……”
“帮忙?”苏培盛冷笑一声,将那染血的布随手丢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如同敲在孙产婆紧绷的神经上。“咱家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朝旁边的太监使了个眼色。
两个太监立刻上前,一人抓住孙产婆的手,另一人拿起一副冰冷的、带着尖锐锯齿的拶指,毫不犹豫地套在了她枯瘦的手指上!
“啊——!!!” 凄厉至极的惨嚎瞬间响彻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