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狗,说一不二,不管你是否反对。”图木里真狂得离了谱,说的话也傲得令人受不了,“你他娘的把脖子伸过来,准备挨宰,我的阔剑又重又利,一下就好了,保证不痛的。”
青年人身后的众人愈听愈不是滋味,有人哼了一声便待上前。
“站住,你们都给我好好地放心在旁看热闹、不许动怒发火。”青年人回手示意了一下,迈步上前,“这种狗都不吃的混帐东西,用得着为他的狂吠生气?喂!你叫图木里?不怎么样嘛!握剑的手有四两力气吗?”
薄刃阔剑看上去重达几十斤,四两力气能握得住这种大剑?挖苦得不像话,存心激怒这个剑客。
剑光一闪,劈风声令人胆落,图木里淬然狂怒地抢攻,似乎剑尖从青年人的胸前掠过,速度惊人。
一剑急袭落空,冲进了八尺。
青年人却出现在图木里的右后方,但他并没乘机反击。
“唔!真的是宰人剑法呀!”青年人合掌轻拍,摇头晃脑,“深得快狠准心诀,厉害。喂!你双手运剑累不累呀?”
一声虎吼,图木里大旋身有如旋风,猛地回头抡剑便劈,形如疯狂,剑光撩起一片雨幕,速如电旋。
“去你的!”青年人笑骂。
旁观的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依稀可以看出,图木里这一剑势如雷霆,剑尖间不容发地掠过青年人的胸口。
这瞬间,青年人身形暴退半尺,剑一过立复原位,左掌顺势递出,似利刃般斜切的锋口无情地切入图木里的右胸,击破护体抗力的异响像气爆,斜插入胸八寸以上。
以掌化剑,斜插入胸八寸,那情景会令人做噩梦,如果拔出,将出现一个大血洞。
青年人顺势收掌,放手斜退丈外。
“你两万金币,如果是赚来养你的爹娘或者妻儿,该死得瞑目了。用卖命钱养家小的人是可敬的。”青年人拔剑出鞘,脸无表情,“但我知道你所赚的钱,从来就没有来奉养父母养活妻儿,所以你死不瞑目。”
图木里睁大了大环眼,一手提剑,一手紧捂着鲜血狂涌的胸口,张大着口,却叫不出声音,如被雷电击中。
胸口被青年人单掌击穿,肺部已成了大血洞,哪能将这气从口腔呼出?喉部没有空气通过,怎能发声?空气都从胸腔的创口泄散了。
一步,两步,砰然一声大震,图木里倒了。暴突着死鱼眼,确实是死不瞑目。
包括帝加鲁特在内,全都张口结舌,赫赫有名的图木里,攻出两剑便被人家一手干掉了。杀得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情势本来就对己方不利,这一来更是心惊胆落。
剑尖徐徐抬升一升,虽在阴雨之下,仍掩不住耀目的寒光,剑质非凡,远比看上去要显眼得多。
“比那个笨蛋差的人,不要出来送死。”青年人脸色一沉,凛若天神,“帝加鲁特,本人给你活路,但看来你是不想走了,也好,在下等你。以往你们帝国军在老百姓面前抖足了威风,今天你不会扮懦夫吧?”
“你这狗养的混蛋!”帝加鲁特一面迈步一面大骂:“说话不清不楚,来意欠明,想动手就别他妈那么多废话”
“长上,不能和他在这里拖延时间。”文军师跟出急叫:“四面八方不知到底有多少人窥伺,不知有何阴谋,必须速战速决,派几个人一下子就毙了他,再歼除其他窥伺的丑类。”
—言惊醒梦中人,帝加鲁特猛地举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