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于地。只觉疲累之程度,简直不亚于自己亲身经历。
“横刀!我很难过!”柳一搂于回到镖局的第三日,缓缓醒来。却是内息全无,几成废人。但他更为伤痛的却是,昏迷前所遇到的那桩残酷经历。修小罗无言拍了拍他,随即离开房间,一言未发。柳一搂七妾泪容敛敛,强颜做笑中安慰柳一搂,伏侍他进餐用药。
过得两日,柳一搂完全好转过来,只是内息依旧无法稳固。往往是运行周天,好容易生出的些微内力,便露珠遇到太阳出来般,在丹田内蒸发刹那即完全消失。柳一搂郁郁寡欢下,探听是否有“倾城一笑”云梦的消息,这才知晓,不但“倾城一笑”云梦伤势发作被十方客栈的人发现,请到楮大夫留下的人员确定伤势后成为塑像;连他的生命,也是七女同时献出贞节,并以媚惑之药,助其于昏迷中自举。那媚惑之药,来自于一名受伤女子,名叫白媚娘,是中原白家后人。而白媚娘当今也成了塑像,被安置于楮大夫留下的纯木道观内,等待有期一日,能寻找到化石老邪的弟子“好事老外”或“邪门阿哥”,看是否可将她们一同重新复活。
他惊呆之后,便要人陪同,一起去道观内为那女子上香。七妾却道,过几日横刀便会举办婚礼,要他也一起举办婚礼。他的正妻便是那个白媚娘,而横刀的两个正妻,是白媚娘的两名侍女。眼下镖局都在准备婚礼事项,便是想见,也须等到婚礼当日,再到道观内迎娶画像。至于两个嫂嫂,却是此刻连横刀也不能面见,一切示意,都由临时分派的下人打理。
柳一搂自然明白许多的婚礼臭规矩,那是数也数不清楚,只根据各地的风俗习惯,有些在不明究竟的人听来,简直是匪夷所思。听到如是说法,也只能是感伤片刻,耐心等待。
过得数日,婚礼简单举办,未请镖局外人员。事实上这多日里,乾洲城内,已是婚礼之潮大兴。各家有待嫁之女者,莫不急急寻找女婿,为女儿完婚,各处妓所的清倌人,也莫不大改作风,挑选相对满意者为其破身。横刀镖局的两位局主同时举办婚礼,倒也并非什么过于引人注目之事。
不过乾洲各大势力,听到消息后,都前来拜会,送上礼物,尤其恒酒楼,更是出手大方,直接送上银两一万。却在石狗娃受命推却之时,当场取出一份协议,要石狗娃签约在一年内,保证有人在恒酒楼闹事,横刀镖局须立刻担负起保镖任务。说道这万两白银,既是贺礼,也是镖银。
既如此,倒不必过于推却,石狗娃得到首肯后,当下签约。
酒宴之上,十方客栈、飞钱银号、镇西骡马行三大势力纷纷举杯,探听消息,从镖局中人含糊言辞中知晓事情模糊经过。与此前有意查探和暗桩口中知晓的经过基本相同,虽远不如先前所知详细,但事态是真那倒可以肯定。
至于早已没落的中原白家,各势力也早在暗桩送到消息的同时,调动力量予以查询,查到了的确是有这几人,而且身份相貌年龄等各方面都完全吻合。
在套听出内情后,便对凌横刀娶妻和命柳一搂收被化做塑像的白媚娘为正妻一事,不再关心。而既然那凶手可打破楮大夫的推断,于不到三月内做下第二桩案件,则白媚娘成塑像的这第三桩,也丝毫未引起人们怀疑。
婚后数日,柳一搂被迫应付七个美妾,无暇与修小罗相会,心知兄台在忙同样的事情,自然也不好意思打扰。如是半月过去,忽然发觉自己内息竟在不觉中稳固下来,可以逐渐精尽,虽则与此前相比似乎略偏正道,日后发展却似乎更是潜力无穷。再看七妾内功也逐日飞涨,大奇之下,按耐不下心中疑惑,终于让七妾出面邀请。得到共餐的首肯后,这日午间,腼腼腆腆去和修小罗以及两位嫂嫂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