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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立宝一听,惊得目瞪口呆,俩眼都直了。
习员生、佟树森更是瞪大了眼珠,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二十块大洋够买四头牲口的,庄户人在田中忙乎三年,也挣不来这么多钱。
沈立宝意气风发:“我这就走,多说两天,我就把人给你带来。
”
说着,强忍肩膀剧痛,硬撑着站起身来,向大家告别。
柯荣祥关切道:“你这个样子,啥时候能回到家呢?我家有头骡子!你骑着去吧,这样来回快些。
叫这位姓习的伙计住在我这里,我好酒好菜地侍候他,你就放心去吧!”
吩咐人牵过骡子。
沈立宝道:“那也管!习员生,你在这里等着,我赶明准来!”
扳鞍上了骡子!打骡就走。
习员生心中惴惴,追出去哀求道:“沈立宝!我可叫人家当人质押在这里了,你可千万别:”肉包子打狗,一走不回“!把我给操一顿。
”
沈立宝低声道:“你差心眼呀?我能舍得扔下那二十块大洋吗?再说,把你丢这里,有我啥好处?”
习员生不放心:“你行事忒不准头!得了五块大洋,又骑走一头骡子!你窜圈了,我到哪儿找你去?”
屙屎逮个拔撅的“!我可就苦出来了。
”
沈立宝冷冷一笑:“那你说咋办?真不中,你去找个女人,我在这里等着,中不?我这人胆大,不怕你窜圈。
”
习员生尴尬道:“我到哪儿去找女人?要是能找到女人!我还打光棍吗?”
沈立宝讥讽道:“就是呀!叫你去,你又不中,我去你又不放心,你说那咋弄呢?”
习员生苦瓜着脸道:“立宝!只要你不操我就管。
”
沈立宝讥笑道:“你就是这样的熊货,伸头不咬缩头咬!办起事来,还真不中,这不是找挨熊吗!”
训了他一顿,打骡走了。
习员生尴尬不安,不可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