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已悟懂自己话中的意思,继续旁敲侧击,这也是她在牢中想了两日才想透的事,阮休伯跟随柳慕贤这么多年,那天在甲字房,她隐隐闻出一丝鱼欢散的味道,下午陪柳含语放风筝的人是阮芳华,发生了什么事她最清楚不过,两人交好这么久,柳含语心里想什么阮芳华一定是第一个发现的,所以才有了那一厢情愿的“瑕王相邀”,而要把凤归宇骗过去自然就更简单了。
连清澄心里清楚,阮芳华固然恨自己,可要对付自己的办法有千百种,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拉凤归宇和柳含语下水,唯一的解释就是柳慕贤与阮休伯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痕,而阮芳华又恰巧将“证据”指向自己,既重伤了柳慕贤,又将罪名怪到自己头上,而她更轻而易举的摆脱了嫌疑,一石三鸟,果然好手段。
可惜,阮芳华惹错了人,她偏偏就是要让皇上提拔阮休伯,柳慕贤不会容许身边人坐大,到时他们的矛盾只会越来越大,让他们自己斗个你死我活,也省得她亲自动手。
“这不失为良策,朕自会斟酌而定。”
凤无世满意的看着她点了点头,转身欲走。
连清澄见此,抓住牢门望着他的背影急声问道:“皇上,臣也算为您排忧解难了,皇上已经将臣关了两天,何时放臣出去啊?”
“明日三国比试,朕自会让你光明正大的出来。”
凤无世背对着她轻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点儿苦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