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牢房长什么样,可关押犯人的地方,总归是极其隐蔽的吧?
他呆呆想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傻笑道:“一定有的。”
水灵玉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也不禁失笑,她扶着摔痛的胳膊站起来,把伞往阿二那儿推近了些,温笑道:“走吧,回王府。”
冷雨无情,连清澄站在用草铺成的床上气的把阮芳华祖宗十八代骂了个狗血淋头、死无超生之地,朝廷的地牢,连个雨都挡不住,大雨顺着墙上的破洞渗进来,很快将她脚下的地给浸湿了,哼,皇上一定是故意的。
她跳下床踹了一脚牢门,冲外面的人吼道:“来人啊,给本公子换牢房!”
“吵什么吵,到了这儿,我们让你住哪儿就得住哪儿,任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两个牢头走进来,拿刀柄敲了两下牢门,恶狠狠的瞪着连清澄。
她莞尔一笑,从地上捡起一根稻草,眨着眼睛冲其中一个牢头无害的笑道:“这位大哥,我虽不是什么天王老子,但我连清澄想去的地方,还真没人管得了,你信不信,我用这根草就能把锁打开?”
“呵呵,真是笑话,这锁乃重铜打造,没有我手上的钥匙你这辈子都别想出来,连公子,我知道你聪明,但小的还是劝你省省劲儿,你”
牢头的话还没说完,只见连清澄右手一扬,指间的稻草彷如一把剑一般直射出去刺中了他身旁人的胸口,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倒地不起了。
“杀,杀人了!”
“叫什么,他只是昏过去了而已,我再说一遍,给本公子打开门换牢房,不然,我保证你的下场会比他还惨。”
连清澄温声威胁,又捡起一根稻草漫不经心的绕在指间。
那牢头吓的一怔,拿着钥匙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盯着她手上的稻草。
“呵呵,连公子又让朕刮目相看了”。
牢中蓦地传来一声沉笑,连清澄闭目抿唇,终于来了,似乎比她预想中的早了点儿。
“皇上万岁!”
牢头望着走进来的那身明黄,吓的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凤无世面上有些不悦,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声道:“你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
牢头如遇大赦,哆嗦着身子刚站起来就跑了出去。
连清澄好笑的看着那仓惶逃跑的背影,闪着眸子问:“皇上不觉得孤单吗?”
凤无世怔了一下,轻哼道:“朕身边最不缺的就是人,怎会孤单。”
“可是亲近皇上的人都想从皇上那儿得到些什么,不亲近的人呢,都怕皇上,终究,皇上只是一个人罢了。”
“你在可怜朕。”
凤无世沉目看她,手负在背后却微微颤抖。
“身在皇城醉花柳,不过是五侯七贵同杯酒,皇上清楚,微臣不是可怜,只是猜中了一些皇上的心事而已。”
“哼,那你又怎知道,你说的,就一定是朕心里所想的。”
连清澄扔了手上的稻草,轻笑道:“臣不知道,臣只知道的是,皇上你一定会来。”
“哈哈,好一个连清澄,好!”
凤无世拍掌大笑,指着她问:“那你可知,朕为何要把你关在这里?”
连清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婉笑道:“皇上是想知道,这件事究竟是谁做的。”
“呵,好大的口气。”
“臣只是知无不言罢了,皇上若不是这么想也不会来见臣了,那件事虽不是臣所做,可皇上心里却清楚,臣知道是谁所为。”
凤无世听罢,眯眼看着连清澄,“连公子,人有时候太过聪明,并非幸事。”
“若能保命,如此又有何不可呢,皇上不也想知道是谁算计了太子吗?柳慕贤固然势大,却不会安抚人心,终有一天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凤无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幕后之人,居然是柳慕贤身边的人。
“阮侍郎被压制太久,皇上若能启以重用,相信不久之后,这皇位便会坐的愈发安稳。”
连清澄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