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脉象沉稳有力,气血充盈!”
“沉疴尽去!先天之损……也在修复?!”
“神迹!这是真正的神迹啊!” 太医们的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狂喜而变得尖锐扭曲,语无伦次!
何莲看着脱胎换骨、生机勃勃的儿子,又感受着自身那仿佛重回少女时代的巅峰状态,红唇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弧度,眼波流转间,媚意与威严并存,扫过下方呆若木鸡的群臣。¢1\9·9\t/x?t,.·c·o,m^
“陛下龙体己然无恙。神尊恩赐,福泽万民。”她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随即仪态万方地转身,“朝议继续吧。”
她款款走向自己的凤椅,留下满殿依旧沉浸在极致震撼中、如同泥塑木雕般的百官。
司徒王允捡起地上的玉笏,手还在抖;太尉袁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看向何莲背影的目光充满了更深的敬畏。
神丹!太后与陛下皆焕然新生!这洛阳的天,这大汉的权柄中心,己然彻底笼罩在那位长秋宫神尊的意志之下!无人敢逆其锋芒!
涿郡
涿郡郡守府临时充作公堂的正厅内,气氛与洛阳的震撼截然不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尴尬与无语。
曹操揉着突突首跳的太阳穴,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个人,只觉得比面对十万黄巾还要头大。
左边跪着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汉子,名叫王老五,此刻气得浑身发抖,脸红脖子粗,拳头捏得嘎嘣响,指着旁边两个女人破口大骂:“贱人!两个都是贱人!老子在外面拼死拼活挖渠垦荒,为了那三成租子累得像条狗!你们倒好!在家里给老子玩这套?!恶心!下贱!老子……老子打死你们这对不要脸的!” 说着就要扑上去。
“肃静!”旁边负责维持秩序的夏侯惇一瞪,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按住王老五的肩膀,如同铁钳般将他死死按在原地动弹不得。
王老五挣扎了几下,如同蚍蜉撼树,只能呼哧呼哧喘粗气,一双牛眼死死瞪着对面。
他骂的对象,是堂下右边跪着的两个女人。
一个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李氏,此刻哭得梨花带雨,抽抽噎噎,不敢抬头。
另一个则是住在隔壁的寡妇张氏,素来以泼辣闻名乡里,此刻却也是脸色发白,紧紧抓着李氏的胳膊,眼神躲闪。
“王老五!你……你血口喷人!”张寡妇鼓起勇气,尖声反驳,“我……我就是看李妹妹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去陪她说说话!谁……谁玩什么了?你……你有证据吗?!”
“放屁!”王老五咆哮,唾沫星子横飞,“老子亲眼看见的!就在老子的炕上!你们……你们抱在一起……亲嘴!那手……那手都摸到衣服里去了!老子……老子眼没瞎!”
他越说越气,又要挣扎,被夏侯惇按得闷哼一声。
“呜呜呜……当家的……我……我错了……”李氏哭得更凶,只是哀求,“你……你别生气……张姐姐……张姐姐只是……只是待我好……”
堂上,一片死寂。
曹操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
左边下首,袁绍端坐着,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低声对旁边的刘备抱怨:“……如此伤风败俗,污秽不堪之事,竟也闹到公堂之上?成何体统!依律,当……”
刘备一脸苦笑,他仁德之名在外,此刻也觉得棘手无比,只能低声道:“本初兄,稍安勿躁,且看曹公如何处置……”
右边下首,吕布漠然扫过堂下,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近乎嘲弄的弧度。
对他而言,这种蝼蚁般的纠葛,远不如一场厮杀来得痛快。
关羽丹凤眼微眯,抚过长髯,脸色铁青,显然对这种违背纲常伦理之事极为不齿。
张飞则瞪大了铜铃豹眼,看看暴怒的王老五,又看看哭哭啼啼的两个女人,小声嘀咕:“他娘的……两个女人?这……这算哪门子事?俺老张听不懂……”
皇甫嵩坐在曹操左手边首位,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他一生戎马,处理过无数军务,却从未遇到过如此……难以启齿的民间纠纷。
他清了清嗓子,看向曹操:“曹将军……此等家务纠葛,按律……当由乡老亭长调解,闹到郡府,实属不该。是否……”意思是赶紧打发走,别污了将军们的耳朵。
董卓站在夏侯惇旁边,绿豆眼滴溜溜地在李氏和张寡妇身上扫来扫去,肥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看好戏的笑容,搓着肥手,嘿嘿低笑:“嘿嘿……两个娘们……有点意思……”
张梁则面无表情地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