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寻一寻那刘先生,问一问可有什么法子,能改人记忆,让人长久忘了某些人或事。~d.u_o′x^i~a?o?s+h_u`o·.′c^o~m¨
卑鄙就卑鄙罢,左右他在她跟前,也不是卑鄙这一回了。
只要能留住眼前的她,手段不光明磊落,又有何妨。
云乔听着他话,以为他肯帮自己。
所以由着他给自己擦眼泪。
可明明他动作轻柔,姿态垂怜。
她却不知为何,心底对他,总是有股惧意。
那种情绪,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份高不可攀。
更像是,在她忘记的从前,他曾经做过很可怕很可怕的事。
只是云乔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事。
她垂眸看向那桌案上的和离书,眼里却并没有从前期盼和沈砚和离时盼着的解脱。
这和离书是摆脱了沈砚和沈家不假,可眼前的男人,或许比沈砚更危险。
出了狼窝,却入虎穴。
云乔既畏惧他,也思念女儿。
她哭得可怜,萧璟抱人去了榻边,拿过伤药,给她上药。-d~i?n\g~x¨s,w?.·c_o′m`
指腹温柔,顺着她脚踝揉捏。
云乔并不适应,挣扎着推。
“不敢劳烦殿下,我自己来吧。”
她闹着不肯让他上药,挣扎的连衣襟都开了不少。
萧璟目光微热,故意逗她道:“从前比这更过分的,你也已劳烦过孤许多次,不差这一回了。”
云乔没有记忆,闻言惊得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她并不知道从前她和眼前这位殿下,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难不成,是已经有了鱼水之欢?
云乔目光惊惶,
萧璟上药的手,顺着脚踝,来到膝弯关节,仍不肯停。
云乔怕得紧拢双腿,姿态满是排斥推拒。
“别……”
她怕得厉害,萧璟想起她昏迷了好些日子,身子也弱,终是停了动作,坐在榻边,拿过床边的茶盏欲饮,想着饮杯冷茶祛火。
入口的,却不是预料中的清爽冷茶,而是甜得腻人的牛乳茶。\优`品.小\说′网. ?首.发*
“那是我的……”
嬷嬷特意给云乔备的牛乳茶,甜腻得紧。
那甜香,却让萧璟想起了扬州时,喝过的,旁地同这相似的东西。
萧璟眼底颜色浓暗,目光落在云乔起伏的心口。
“哦?那还你。”
他话音意味深长,将自己已经饮了口的茶盏,送了过去。
云乔愣了下,正犹豫要不要接。
萧璟却在把杯盏送到她跟前时,突然松了手。
故意将那剩下大半盏牛乳茶,浇在了云乔身上。
温热的茶水,湿透了衣领处的布帛,又滑进身体里。
“你……”
云乔瞪了他一眼,哪看不出他就是故意如此弄湿她衣裙。
砰的一声,杯盏,砸在了榻边。
云乔话音刚出,人就被他钳制在怀中。
东宫寝殿里房门紧闭,窗帘随风摇动。
男人沙哑的声音,比风声更沉。
“衣裳湿透了,脱了,孤给你擦干净。”
他说着话,从身上抽出个随身带的帕子。
那质地粗硬的男子用物,和从前在扬州佛寺里用的不是一个,式样却相同。
云乔捂着衣领推拒,却还是被他迫着,解了衣襟。
可他嘴上说着给她擦干净,手里也拿了帕子。
实则那帕子,却半点没沾上她身上的牛乳茶水意。
云乔人被他桎梏在怀中,挣脱不开,
那顺着衣领浇入她身子的牛乳茶,不知进了谁唇齿。
萧璟口齿弥漫甜腻,手搭在了云乔腿弯处,垂首咬了下云乔脖颈皮肉,
这一下,激得云乔挣扎得更厉害,慌忙推他,
“你……你别太过分……”
小妇人带着哭腔斥责他。
萧璟不仅不听,反倒做得更过分。
他指节轻敲了下她腿弯,声声诱哄。
“乖,打开。”
云乔不肯,
萧璟气息浓重,又哄道:
“听话,孤不会真碰你。”
他说着要她乖,要她听话,
实则却是自个儿用了力气,硬是把人腿弯撑开。
外头寒风阵阵,内殿里暖炉噼啪。
一方男人的帕子,抵在了她腿上不知何处,摩挲又来回。
……
到最后,衣衫不整的女子,伏在榻上抽泣,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