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好生可怜。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般……”
萧璟正襟端坐在床榻边沿,那哭唧唧的小妇人伏跪在榻上,一叠声地抽泣,口中不住骂他。
他低叹,取了水沾湿帕子,擦拭她脸上的污浊和泪水。
“哭成这般模样作甚,又没真的碰你。”
他是没真做什么,可旁的,却都做了。
云乔想起方才的情形,羞得脸颊红透,又气又怒。
越想越觉委屈,眼泪都要流干,气得手一个劲儿打战,
眼瞧着榻上的人哭湿了枕头和寝被的一片,如今身子还没缓过劲儿的可怜模样。
萧璟喉间溢出轻叹,低声哄道。
“好了,莫要哭了,如今初冬天寒,再哭下去,仔细泪水伤了脸上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