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 还是被她私下丢下好几年的儿子, 她怎能不心疼,就算最恨的时候,恨萧昶,恨自己,她也没恨过孩子。
崔湄点点头, 下一刻手就被捉着,蹭到他嘴边, 他轻轻吻了一下:“那你就不能疼惜疼惜我?”
崔湄顿住,半晌无话。
并非寻不到理由搪塞敷衍他,但此刻的崔湄不说话,纯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