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蔚宁的眼瞳里映着她的影子,也唯有她的影子。·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在这一刻,仿佛蔚宁的整个世界里只有她。
空气变得粘稠,呼吸声在耳边放大。陶灼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一下比一下重。
蔚宁忽然眨了下眼,睫毛像蝶翼般轻轻一扇。陶灼莫名觉得脸颊发麻,仿佛那一下是扫在自己的脸上。
她喉咙微紧,想说话,又怕一开口声音会抖,只好抿着唇,任由沉默在两人之间发酵。
原来,对视真的是惩罚。
只见蔚宁视线缓缓下移,掠过她的鼻尖,最后,好像停在了她的唇上。陶灼呼吸一滞,感到嘴唇有些发干,不自觉地舔了舔。
蔚宁轻笑出声:“这么紧张?”
陶灼脸颊一红,嘴硬道:“你输了。是你先出声。”
“有说过对视的时候不能出声吗?”蔚宁道。
陶灼想了下,好吧,没有。
但玩着玩着,她就把这当成了谁先有别的反应,谁就输了的游戏。-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你先舔嘴巴,那是不是算你输了呢?”蔚宁笑问。
陶灼微微瞪圆了眼睛:“我嘴巴干,舔一舔怎么啦。”
她转过身去,重新看着电脑屏幕:“我要继续玩游戏了。”
蔚宁看着她这怂怂的反应,没忍住笑了笑。
陶灼心想,蔚宁心情还挺好的嘞,一整晚笑个不停。
这样一想,她莫名地也很想笑。
陶灼嘴角微扬,眼里不自觉地漾出轻快的笑意。
她手指轻点鼠标,打开了一局游戏。
蔚宁看了她一会儿,也没再打扰她,而是看起了游戏资料。
快到一点,陶灼才上床准备休息。
手机里有几条未读的消息。是申屠发来的。
申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申屠:【啊啊啊小妈咪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申屠:【我下楼打算买点东西,竟然意外撞到了night!】
申屠:【我一下就注意到,她嘴竟然破了!】
申屠:【你说这是磕的呢还是被人打的呢还是被啃的呢还是被咬的呢你是不是有经验】
陶灼的注意力全落到了最后几个字上。~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是不是有经验……???
申屠这一天到晚的在脑补些什么。
而且是哪儿来的胆子敢直接这样问她的?
陶灼迅速敲下几个字:【我不懂】
然后又补充:【我只懂打游戏】
“在和谁聊天?”蔚宁轻声问。
陶灼瞥了蔚宁一眼,扬了扬手机:“申屠。她和我说八卦。”
“什么八卦?”
陶灼平静地转述:“她说,night好像磕到了,又好像被人打了。”
蔚宁:???
她想了想,笑道:“申屠说,被zero打的?”
陶灼诧异地看着蔚宁,怎么这都能联想起来。
“嘴被咬破了?”蔚宁的神情比陶灼方才更平静。
陶灼默了瞬:“关我啥事。”
蔚宁没说什么。陶灼看着蔚宁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自己脸上,然后,好似又落在了嘴角。
她心里一惊,掀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
这个接吻狂魔该不会想要咬她吧?说什么她都不会同意的!
先别说她本来就怕痛,而且明天还要打比赛呢,她该怎么出去见人?
蔚宁并不知道陶灼此时的思想活动有多丰富,但她大概知道陶灼在怕什么。
不由地失笑。
在陶灼心里,她的形象已经崩塌成这样了么?
蔚宁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将房间里的灯关了,温声道:“晚安,陶灼。”
“晚安。”陶灼闷闷的声音隔着被子传来。
一夜好眠。
翌日,全球双人赛的决赛日。
经过一轮又一轮比赛后,四强组合已经诞生:陶灼和蔚宁、燃星和牧云、snake和shark、night和air。
【cold:一切的热闹都和我无关】
【突然发现cold和秋枫是同等待遇hhh】
【ty、时雨、惊蛰,今年最凶猛的三头猛兽】
【不出意外的话,团体赛总冠军也是这三支队伍里的了吧】
【之前不都默认总冠军是ty么?怎么打了单人赛和双人赛之后,大家对ty的信心严重下滑啊】
【没事,下个月的团体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