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想念自己一个人的房间了。-我!的\书,城? -更,新_最,快_
比赛全部结束,众人回到酒店。
陶灼依旧火速洗澡洗头,然后一屁股坐到电脑面前。
她单手托腮,脚尖轻轻相抵,然后又分开,拖鞋半挂着,要掉不掉的,随着脚踝的动作而摇晃。
思索一瞬后,她点了点鼠标,打开游戏页面:“蔚蓝姐要和我pk吗?”
蔚宁好像真的很在意这个。
蔚宁正在拿换洗衣物,闻言动作一顿,然后笑道:“等我先洗个澡。”
趁蔚宁洗澡的时间,陶灼赶紧在网上搜索:和朋友玩游戏可以有哪些惩罚。
就没搜出几个正经的。她干脆把网页关了。
过了一会儿,蔚宁坐到她旁边。浴后的热气还未散尽,皮肤泛着淡淡的粉。
她看了蔚宁两眼后,视线重新投向屏幕,给蔚宁发送pk邀请。
不是今年单人赛的地图,而是更快速的solo模式。
“怎么突然又想玩了?”蔚宁问。,e*r+c\i*y\a?n¨.`c?o!m′
陶灼:“因为今晚的比赛确实没打过瘾。”
蔚宁笑了笑,说:“行。”
第一局,双方都使用辅助幽灵,陶灼丝血取胜。
她果断就要开下一局,却被蔚宁轻轻覆住手背,微凉的指节贴着她。
“赢了就跑?不惩罚我吗?”
陶灼耳尖一热,默了默,转过头,看着蔚宁问:“蔚蓝姐想要什么惩罚?”
蔚宁好笑道:“赢了的人是你。”
陶灼静静地和蔚宁对视,半晌,挪开视线说:“换一个对我的称呼。”
这算什么惩罚?
蔚宁歪了下脑袋,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她忽然倾身靠近,淡淡的香气笼罩下来,陶灼大脑一瞬停止了运转。
就听蔚宁在她耳边轻笑,嗓音低柔,像哄小孩儿似的,唤了声:“姐姐。”
尾音上扬,带着几分戏谑的甜。
陶灼直接傻掉。_j_i*n*g+w`u¢b.o?o.k!._c`o_m*
蔚宁却没在意她的反应,退回到安全距离,神色自若地点击开始下一局。
手感热,有利于发挥。
但陶灼整个人都热过头了,毫无悬念地输了对局。
直到defeat的提示弹出来,她才骤然清醒。
她抿了抿唇,下局不管说什么她都要赢回来。
蔚宁眼尾微微上挑,笑意盈盈地说:“我不为难你,你也换一个对我的称呼* 好了。”
陶灼沉默了一阵,抱着必定要拿下一局的决心,凑到蔚宁耳边叫道:“妈咪。”
蔚宁:……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陶灼脸烫,心口更烫,一局solo打得乱七八糟,竟然又输了。
她蔫巴巴地垂下脑袋,蔚宁忍着笑看她,拿出手机点开录音:“给我说句撒娇的话吧,我存着。”
陶灼大脑又一次死机。
“为什么要录?”她问。
蔚宁指尖轻轻摩挲着手机边缘,语气听起来却很轻松:“万一你以后跑路了,我这儿好歹还有点痕迹。”
陶灼怔了怔,抬眼,看向蔚宁。那双眼睛温柔如水,却又像藏着漩涡,让人心跳失序。
她凑近手机,声音轻软,语气却很认真:“蔚蓝姐是天下第一好。”
蔚宁静静地注视着她,笑了下:“我存着了。”
下一局,陶灼终于胜出。
她看着蔚宁,却提不出任何要求。
蔚宁眉梢轻扬:“什么都想不出来?”
陶灼默了默,干脆学她:“那蔚蓝姐也说一句撒娇的话好了。”
蔚宁淡定靠近,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小勺子再叫一次妈咪,好不好?”
陶灼:……?!
这到底是谁在惩罚谁?
果然如她预想那般,蔚宁比她无赖多了。
“不玩啦。”她撅了撅嘴,直接掀桌。
见她这副反应,蔚宁止不住地笑。
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陶灼软乎乎的脸颊:“这才几轮,就已经不行了吗?”
陶灼坦率承认:“对,我实力不行。”
“那好吧。”蔚宁有些遗憾地说,揉了揉她头顶,“不逗你了。”
陶灼瞟了她一眼,小声问:“蔚蓝姐脑子里还装着多少惩罚?”
“什么都没有。”蔚宁望着她,很轻地挑了下眉,笑道,“你信吗?”
陶灼脑袋摇成拨浪鼓。
“我想的无非就是说话、对视。”蔚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