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也没办法,毕竟她不会烧炭,只能多捡一些柴火回来了。?山′叶¢屋· *免.肺/跃_毒/
不过,前世大寒潮的时候,她倒是跟着一起搭过火炕。
——“要不要找机会搭一个呢?”
主要是她现在很怕冷,晚上睡觉实在是有点难熬。
裴止珩落后一步进来,刚好听到她这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去什么去?你脚还没养好呢。”裴母当场就驳回了她的话,直接指着裴止珩没一点犹豫,“让他去!”
裴止珩:“。”
“到底是谁啊,这么晚来敲我们家门?”裴母给他们两个一人拿了一个二合面馒头,递过来的时候随口问道。
阮娇接过来,不欲裴母担心,就随口回道:“谢谢娘,说是马车坏了,晚上想要借宿我们家,夫君让他们去里正家了。”
“哦。”裴母皱了皱眉,脸上的神情有些慌张,“本来想着吃了饭再和你们的,但是不说我这心里就越发的不安,只觉得眼皮在跳,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
“怎么了?”阮娇有些惊讶地看着裴母,裴止珩也在一瞬间抬起了头朝着她看了过去。
裴母坐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才语速极快地说道:“今天下午翠花娘跟我说,有人上他们家去打听我们,还仔细地问了前儿那事儿好几遍,她说看着那些人穿着打扮不似寻常人,你们说,该不是那个登徒子家里人找来了吧?”
她的话音刚落,裴止珩就开了口,“我们家行的端坐的正,就算是真的找来了又怎么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又没冤枉他。”
“可是他不是被……”裴母担忧地看了阮娇一眼,把那个字给咽了回去,“……傻了吗?”
阮娇安抚道:“娘,县令大人都没说我有罪,你就别担心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担心这个也没什么用,咱们也做不了什么。”
她放下了手里的馒头,坐到了裴母的身边去,抱住了她的胳膊,轻轻地晃了晃,声音软绵绵的撒娇道:“反正已经坐下了,我又没有杀人放火只是反抗而已,难道还要硬说我有罪吗?更何况说起来,我才是受害的那个。?狐/恋_文¢学` +追*嶵~新`章^劫?”
裴母叹气,脸上仍旧一片忧色,“我这不是怕他们有权有势不讲理吗?”
“县太爷不是确定了他的身份,说他只是一个商户子吗?商户子哪来的有权有势,娘你别想太多啦,我爹是秀才,夫君也是秀才,他就算是有再多的银子,想要使什么手段,也要估量一下是吧?”
裴母听到阮娇的话,眉心终于松开了些许,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对,三郎是秀才。若是真的不行,涉及到了性命,娇娇你就说是三郎砸的,他有功名在身,最多只是革除功名,不会有性命之忧。”
裴止珩猝不及防听到裴母的话,顿时:???
阮娇转头看向裴止珩,见他一脸难言的表情,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娘,没有那么夸张啦,人是我砸的,我不怕他们来找我!就算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也不会拿夫君去顶的。”
她当着裴母的面,露出了一脸爱慕的情绪,目光痴缠地看着他,“到时候我会与夫君和离,只要功名在,哪怕我枉死,我相信终有一天,夫君能为我沉冤昭雪,报仇雪恨的,对吗?夫君。”
阮娇说的铿锵有力,一脸悲壮。
裴母眼眶顿时就红了,抱住阮娇忍不住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娇娇,怎么命这么苦!”
阮娇也抱住了裴母,在她看不见的方向,巴掌大的小脸上染满了怒色。
——“枉死?呵,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