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副导演慢慢端下,伸手扶正南糖的脸,“南总,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怎么样?”
南糖还未开口,宋副导演又道:“兄弟们,别看这个女人长得像个乖乖女,其实风骚得很。\飕*飕~暁*税+网_ `罪,新~蟑.结.埂+薪·哙+也不知道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才做到南氏老总的位置!”
他顿了顿,垂眼看着南糖嗤笑,“今年你运气好,遇着哥几个,待会儿一定让你舒服够了,欲罢不能。”
说着,宋副导演便伸手解腰间的皮带。
南糖惊恐地看着这群男人,连连往后躲,可每次挪到最后面,她总能触得一个软软的东西,或是脚,或是腿。
惊恐占据了她全部神经,撑在地面的手不停在抓地面松动的石板,可费了许多劲,石板也没有脱落的痕迹。
回头,南糖便看见两条毛绒绒、黑漆漆的大腿,他慢慢向前,就快要靠近。
心急如焚的南糖猛一用力,终于将地面松动的小石板拿起。
只是白皙的手指,红润的掌心,多出了数道鲜红的血。
“你们再过来,我就死在这里!”南糖拿着石头作势往额头砸去。
宋副导演顿住脚,一脸严肃地道:“南总,只是区区一块石头,你确定能达成所愿?若是死不了,留下一块疤,那就再没人要你了!何不满足哥几个,大家都快乐?”
南糖直盯着宋副导演,见他又往前走了两步,再顾不得任何,举起手中石头抛了出去。/躌+4?墈?书¢ _追*最.新-璋¨結.
她可没那么傻,用石头砸自己。死不了还毁了容,为了几个臭男人搭上自己一辈子不值得。
就在宋副导演解腰带的那会儿,南糖瞅见了对面二楼里有人,只要她弄出点动静,惊动房间里的人,这几个男人便再不敢对她行凶。
宋副导演几个见着她抛出石头,纷纷蹲下,双手护在头顶。
啪嗒一声,石头没砸在地上,反倒砸中了身后二楼的窗户。
明亮的灯亮起,跟着一个骂骂咧咧的妇人声传进耳里。
宋副导演回头看了眼二楼点亮灯的房间,又看了眼瘫软在地的南糖,压着声音道:“今天算你运气好,下次再让我们撞着就没这么好运了。”
四五个男人急速奔走,一会儿功夫,便不见踪影。
对面楼里的妇人骂了一阵,又推开玻璃窗看了看。
南糖一个劲地喊救命,但那妇人却是连看也没看一眼,便关了窗。
漆黑的深巷,没有路灯,更没有过路的人,南糖任凭着朦胧月色慢慢地,一点点爬。
腿在被计程车司机摔下去的那一刻弄伤了,南糖仅走了不到两分钟,又瘫软地坐下去。
抬头无意间看见自己的手机,就在百米以外。+咸~鱼\墈¢书·王. ~首_发?南糖又重燃斗志,继续往前挪。
南糖所爬过的每一寸,上面或多或少都留下了鲜红的血迹,手和腿已经疼得不行,而她依旧在咬牙坚持。
指尖伸出,就在即将够得手机的那一刻,一个男人,先前跟着宋副导演一起来的,不知怎的突然又回来了,他弯腰捡起。
“这是你的?”沙哑的声音,狰狞的面孔,捉摸不透的表情,让南糖心尖颤颤。
睁大双眼呆呆看着,却不想男人竟将手机递给了南糖,“拿着。”
手机被强行塞进南糖手心,因咯着发出一声痛喊。
男人低头看了看,“你想打给谁?我帮你!”
陌生男人莫名的好心,南糖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良心发现,看了许久,终于发出声音,“你想做什么?要是,要是你敢强迫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南糖并不信鬼神,也知道鬼神是最没用的东西。而此时她无法自救,又找不到人来救她,只能寄希望于鬼神。
男人却是木着脸,伸手将她从地上抱起。
无论南糖怎么反抗,他就是不撒手。
男人带南糖去了一间破旧的仓库,拿了碘酒替她清理伤口。
“嘶”南糖缩了手。
男人看了她一眼,“有点疼,你忍着点!”
他动作轻柔,每一次触碰都恰到好处,跟他的外在凶悍的形象相差甚远。
“我记得你,你是跟许副导演一伙的。”南糖提防着他,“他又让回来,到底安的什么心?”
男人顿住,“我回来,他不知道!”
听见这句,南糖又抬头,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