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糖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惊醒。.d~1\k!a*n¨s-h-u¢.¨c′o?m/
睁眼却看见宋宸坐在拿着瓶酒坐在旁边。
衬衫下的领带早已不知去向,纽扣连着开了两粒。每次吞咽,南糖都能清晰地看见咽喉的蠕动。
由慢及快,甚至已经能够清楚地听见吞咽的声音。
房间里到处都是酒精的味道,她的鼻腔,味蕾无一处逃过。
宋宸侧头时,南糖终于看清他的脸,不是红的,也是暗淡无色的,眉宇着有着一股浓烈的挥散不去的浓浓愁云。
与此同时,宋宸也看见了她。
寡淡的脸上出现片刻的凝滞,见她满脸都写着厌恶,啪嗒一声,放下手中酒瓶。
“宋宸,你要做什么?”
南糖隐隐间感觉暴风雨即将来临,宋宸上次这样便是她被扔进跟阿宝一起。不想再又次重蹈覆辙,急忙从床上爬起。
只是还没完全立起来,左腿便被宋宸抓住。
男人轻轻一扯,扑通一声,南糖整个摔回床上。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到处跑?”宋宸慢慢地一点点靠近,睁着两只猩红的眼看着。
她白皙的肌肤,她圆圆的脸,小小的手,小小的脚。
每被他多扫视一眼,南糖的心、每处肌肉、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而且越跳越快,越跳越快。
左裸处被他攥着的酸麻随着血液的涌动,游遍全身。危险的警钟在脑间连连作响。-E+Z.晓,说?王* +已-发·布¨最~新¢蟑+截¨
南糖手脚并用,毫无章法地挣扎。
好几次踢到宋宸腿间,他竟是连哼也没哼一声。
更像是着了魔般攀上另一只手,一把掐住她颈脖。
“回答我!”满口的酒气朝着南糖迎面扑来,她用力咬着牙,仍旧不放弃挣扎。
男人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勒得她快喘不过气。
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淌过她脸颊,落入她颈窝。
宋宸的小手指也沾上了些。
“说话!”
掐着脖子的那只手松了些,南糖连咳数下后才逐渐恢复,只是满腔的热血此时已经被冰凉取代,无神地看着宋宸,“不管我说什么,最后还不都是你说了算!说与不说,又有何区别?”
“为什么去小屋?谁让你去的?”
忽听得宋宸如此问,不由想起之前宁白所告诉她的,那里有宋宸同他哥哥最美好的记忆,而她却亲手将宋宸的所有美好都打碎了。
他惩罚她,折磨她,确也是应该。
“是我自己,走着走着便到了那里。一时没忍住,便进去了。”
南糖平静如水,将早编好的话一口气说出。
宋宸听见这些,微微眯了下眼。
很快,又一次伸手掐住还未褪去红印子的脖子,“撒谎!”
撒谎?
她确实是说谎了,但说谎的人又岂止是她?
南糖忍住竭力控制着心里的种种不平,以淡淡的、清冷的眼看着眼前发狂中的男人。^x-x.k`s^g?.+c¨o¢m/
“宋宸,你掐吧!”南糖拼着仅有的一点力嘶吼,“你最好把我掐死了,不然我还去那里。”
他越是厌恶,越是憎恨,她越要往那边行。
她就是要让宋宸厌透了,不愿再多看一眼。
那样,他才有可能放过她!她才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
脖间的力道倒是真如她所期盼的那样加重了几分,南糖强忍着不适微笑,感觉嘴都快笑咧了,面部肌肉绷得跟僵化一般,再也动不了。
蓦然间,宋宸突然停了下来。
南糖抬眼看,却见他突然低头,狠狠一口咬在她颈间。
“啊!”南糖惊呼出声,像濒临死亡的鱼连连扑腾。
宋宸却是死咬着不放。
对抗了好一阵,南糖终于败下阵来,如同一条待宰的死鱼盯着他。
突闻刺啦一声,身上所穿的睡衣被他撕开一条口,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
南糖瑟瑟发抖,像只待捕的蚕宝宝蜷缩在一起。
宋宸大力一扯,整个人像根弹簧般被拉直,被占据。
夜风呼呼地刮,床吱嘎吱嘎响,昏黄的灯光下,两个黑色的人影像灵动的蛇交缠在一起,不时的还发出低低的闷哼声。
南糖含着泪承受着宋宸给予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