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医馆后坐在诊椅子上,见陆伯卿跟进来,便对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陆伯卿坐于梁珊珊对面,将宽袖往胳膊上搂了搂,然后把手手心朝上平放在脉诊上。
他看着梁珊珊抬手,将食中两指指尖轻搭在自己的脉搏,触碰处忽然有种痒感丝丝缕地传来,他忍不住道:“男女授受不亲,要不落个丝帕。”
梁珊珊“医者仁心”地说道:“医患本是救人与被救的关系,行医治病无关男女,你们这些读书人惯会设立框架将自己框进去,圣贤书没读多少,大道理也讲不明白,倒会固步自封。此外,术业有专攻,腕上若搭上丝巾,难免影响诊脉结果,岂不知治病救人丁点误差便足以用错药误了病情,严重甚至害了性命。此法无非是那些重名不重命的人家研磨出来用在自家闺秀上的。我只觉得轻重倒置,迂腐封建,先生认为呢?”
梁珊珊抬眼看着陆伯卿,叫他眼神凝滞,神色间似有一些诧异,想来他这种酸儒也不会认可自己所说的话。正想收手,告诉陆伯卿他没什么事,再将人请出去,却见陆伯卿这方十分有礼地起身与她作了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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