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多了送金表撒钱,酒醒了肠子悔青要回去的也不是没有,那块金表一首留在娜娜手里,那指定是客人不会再要回去了。”
唐凤书换了个方式问,“那你见过戴这样金表的客人吗?”
“有,不多,我见过三个!”露露指指自己的眼睛,“干我们这行,眼睛得够尖,谁有钱谁没钱得一眼看出来,要不然陪着喝一晚上酒,吐个半死不活捞不到多少好处。”
“三个?你还记得哪三个不?”唐凤书觉得这事儿有戏。
露露突然眯起眼睛看她,“你打听这么仔细干什么?戴金表的客人还能找上门来啊?指定不会。”
“哎哟,多知道一点儿肯定没错,谁知道呢?况且那金表也分真假。”唐凤书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
“行吧,要不是知道案子己经结了,我还真以为你是来查案的呢。”露露开玩笑说了一句。
唐凤书在心里呐喊:说对了,朋友,我是大内密探,想不到吧!老太太只是我身份的掩饰,实际上我可是个厉害人物,说死就能活的大人物。要不是建国以后禁止成精,我高低给你表演一个死而复生。
“在舞厅里我见过三个戴金表的,一个是我们老板,两个是客人,其中一个很少来,两个客人跟娜娜和丽丽都不错,让她们陪过酒跳过舞。”
“你老板?”唐凤书觉得老板好查,林宗华稍微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另外两个客人得趁机多问一点儿消息,“那两客人后来有来吗?”
“没有,一个不常来,好像是偶尔来县里做生意会过来玩,另外一个最近来得少,这个也正常,前阵子舞厅老有警察来,过阵子肯定都会冒出来。”露露不觉得这个算是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