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我的娘子,有什么不要脸的?」赫连又槐气闷的反问。*l_a~n!l^a?n,g?u*o`j′i^.?c~o-m+有时他还真觉得这丫头其实睡着了可爱些。
只要她一睁眼,就成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老虎,怎样都不肯给他好脸色瞧,但一瞧见她眼底下那一片隂影,他的心也跟着柔软了。
这丫头嘴里总嚷着他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其实她心里也不全然是这么想的吧!
否则她又怎会顶着疲累,在这儿照顾他呢?
再说,这么一回神,他倒想起在那幽幽沉沉的黑暗中,他依稀记得,她恐吓他的话,还有她用那柔软的唇哺他喝葯的片段。
这丫头,心口不一呵!
到底啊!
什么时候,他的小娘子才会看清自己的真心实意?
他期待着!
「谁是你的娘子啊?」
就算成了親、洞了房,可是她始终不曾认定他是她的夫君。
「你啊!咱们是夫妻,拜过堂、洞了房,如果不是夫妻,那是什么?」
「仇人!」她毫不犹豫地说。.如!雯′惘` !耕!鑫-醉·全!
「你会这么辛辛苦苦的照顾一个仇人,为夫的怎么不晓得你的胸襟有那么的宽大。」
轻描淡写的一记回马枪,正中红心,说得荆灵香哑口无言,毕竟她照顾他是事实,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瞪他,恶狠狠的瞪他。
那被瞪的人倒是乖乖地任由她瞪,等到她终于瞪够收回目光,赫连又槐这才有些不舍地开口道:「你瘦了,想来这几天你也没好好的休息吧!」
谁……谁瘦了啊!
荆灵香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但那模样反倒惹来赫连又槐的朗声大笑。
这男人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功力还真是一等一耶!
「我才没瘦,这三天,我可是吃得好、又睡得好,是你病得糊涂了。」说完,懒得再在这儿蘑菇,她索性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之后,就要走人。
「你去哪?」这丫头还是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你管我。」
虽然根据翠喜到聂府打探回来的消息,书南姊姊已经清醒过来,不过没有親眼看到总不放心。¨h¨u_a,n_x*i~a*n-g.j·i+.~n+e¨t¨
她好想去瞧瞧她。
说走就走,就趁着这个男人还病恹恹的时候,也没谁能管得住她。
谁料到她的如意算盘算还是打得太早了。
「你站住!」
话声才落,他便长手一捞,扯住她。
即使大病初癒,但赫连又槐的力气还是挺吓人的。
只见一伸一拉之间,他就将荆灵香给拉上榻,长臂再一环,荆灵香整个人又被困住了。
「喂,你做什么?」
这家伙不是才大病初癒吗?他究竟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陪我睡会。」他轻声说道,那语气理所当然得令人发指。
她干么要陪他睡啊?
照顾了他三天三夜,已经仁至义尽了好吗?
他倒好,瞧他那副安适的模样,敢情拿她当抱枕了。
「谁要陪你睡啊?」毫不留情地抡拳打他,但那雨点似的拳落在他的身上,好像完全不痛不癢似的。
只见他大爷眼一闭,随即呼吸便平缓起来。
挣不开,只能怔怔地瞧着他的睡容,不知不觉的,在他的脸庞刻进她心坎里的同时,她的眼皮也跟着愈来愈沉……
她似乎愈来愈习惯属于他的气息了,这不好……真的不太好……
第7章
借病,又缠了荆灵香三日,今儿个要不是大总管三催四请的,赫连又槐还舍不得步出房门。
「这么急着找我,究竟何事?」他的语气懒洋洋,虽然还隐隐透着一股虚弱,却依然让人感到那抹不怒自威的气势。
「大少爷,大事不好了!」苍白着一张脸,刘总管颓丧的模样让赫连又槐瞧得眉头直皱。
怎么说这个老总管也算是跟着他爹一路走过来的助手,见过的世面甚至比他还多,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值得他这样大惊失色的。
「说吧!」赫连又槐向来沉稳,即使老总管这样失常,他依然不急不躁的问道。
「少爷,光这三日,咱们在京城各处的仓库就被烧了三个。」
「烧了什么?」赫连又槐懒洋洋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