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压惊,阮安安看着桌上被自己吃独食,吃掉的大半牛肉,脸上莫名有点臊得慌。^山\八?看`书,王· ¨毋.错_内/容!
她赶紧把手伸进那看着瘪瘪的毛线挎兜里,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包油纸裹着的烧鸡和两瓶透亮的玻璃瓶汽水,朝高若芸递过去,“给你,尝尝鲜!”
高若芸眼睛瞬间就直了,一把接过还带着凉气的汽水瓶,惊叹道:“安安姐,你这包看着没二两重,怎么跟个百宝箱似的,什么东西都有?”
阮安安有些心虚的摸了摸兜子。
里面只装了介绍信和证明,可不轻飘飘的吗?
高若芸没有深想,她拧开盖,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随后满足地眯起眼,“北冰洋啊!供销社排大队都抢不着!真甜!甜到心坎儿里了!”
看着她副心满意足的样,阮安安笑了。
果然,不管是2025还是1970,这年纪的果然都是最好哄的。
一瓶汽水一只鸡,这傻丫头就把那讨人嫌的朱尧尧抛到九霄云外了。
只是,原著中明明没提过高若芸和朱尧尧,怎么这会莫名其妙出来了?
难道……是她这只小蝴蝶扇动了翅膀,导致所有剧情更改了?
就在阮安安疑惑的时候,只听“哐当!”一声车厢门被推开。`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朱尧尧带着两个臂戴红袖标的治安队员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张同志!就是她们俩!我亲眼看见,她们拿出了见不得人的违禁书!”
治安队员潘伟看清坐着的人是谁,脸上那点公事公办的表情瞬间裂了缝。
“……阮、阮同志?高知青?这、这怎么是你们……”
阮安安看清来人,嘴角弯起了然又带点玩味的弧度:“潘队长,又见面了!”
潘伟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本来公安是让他和二号一起去抓走私贩子的。
但上头说他刚犯了错,不能参与这么重要的任务,只把二号给派了去。
他正憋屈,就被这个自称军区军医的朱尧尧生拉硬拽过来,查什么“违禁书”。
他是真不想蹚这浑水!可这朱尧尧三句话不离军区。
他一个刚刚犯了错的治安队长哪敢不管?
结果一来……嘿!撞上熟人了!还是两位!
潘伟尴尬地搓了搓手,对朱尧尧说:“朱同志,你看,你是军医,阮同志也是军区家属,高同志又是去你们岛插队的知青,何必自己人跟自己人过不去呢?”
高若芸正啃着鸡翅膀,闻言小声嘀咕:“谁跟她自己人了?”
阮安安不动声色,压低声音问:“你包里东西经得起翻吗?”
高若芸立刻挺直腰板,:“当然!这里面都是我舅舅舅妈给我准备的衣裳被褥,随便她怎么翻。,求*书.帮_ /已!发?布.最?欣·璋-结·姐,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高招了?”
直觉告诉她,阮安安一定有办法!
“张同志!你看她们!”
朱尧尧见两人凑在一起嘀咕,立刻像抓住了天大的把柄,声音拔得更高,“鬼鬼祟祟的肯定在讨论怎么把那本词典丢掉。这车厢就一个门,窗户也打不开,书肯定就在她们行李里!我要求立刻搜查!”
跟着潘伟的那个年轻队员不认识阮安安,一看满桌的烧鸡汽水,眼睛都红了。
立刻帮腔:“队长,这两人确实有问题。她们大鱼大肉,还喝玻璃瓶汽水!这做派不是典型的铺张浪费吗?”
朱尧尧听到这话,给了年轻治安一个赞许的眼神。
她身子斜倚在座椅靠背上,慢悠悠地火上浇油:“何止啊!刚才桌上还有牛肉呢!同志,牛可是给咱们老百姓拉犁耕地的宝贝,敢当众吃牛肉,这思想,这做派,就该拉下车去,好好蹲几天牛棚,深刻反省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提到“蹲牛棚”,朱尧尧的眼睛像点了灯一样,亮得吓人。
她急切地指着自己微红的脸:“看看!我这脸就是被那个村姑打的!她不仅动手打人、搞享乐铺张!还私下议论高考偷藏违禁书!数罪并罚,让她们蹲牛棚都是轻的了!”
年轻队员被这番指控彻底点燃了怒火。
“队长!你还在等什么?赶紧搜吧!”
说着他就要动手。
潘伟气得眼前发黑,一把拉住冲动的队员:“胡闹!你知道什么?!”
阮安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