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其他人。
太后见此,心中不好的预感更甚,抬眼看了下福珈,福珈会意,挥手带走了屋内的其他人。
“如今没人了,皇帝有何事,可以说说了。”
弘历闻言,从怀中取出几封信,缓缓展开道。
“皇额娘,可认得这是何物?”
太后目光落在其上,脸色瞬间煞白。
她倒是想说不知,可那一句句请熹贵妃安几个字,明晃晃的。
且字迹还是老十七亲笔,就算是想要抵赖都做不到。
看到太后的神情,弘历“嗤笑”一声,笑声中满是嘲讽。
“朕倒是不知,太后竟然还有此等艳.史!”
“也难怪会包庇乌拉那拉氏与凌云彻私通,还当真是……”
太后猛地站起身,带倒了桌上的茶盏,茶水洒了一地,茶盏西分五裂,却也没能换回太后的慌急。
“弘历!”
“你…你竟然敢调查哀家!”
弘历闻言冷笑一声,将信重新折好收起来,随后坐在椅子上,这才继续道。
“朕原本是不敢的,只是碰巧暗卫拿了这些信件过来,朕就不得不好好查查了,毕竟皇家血脉,可不容人混淆!”
“胡说八道,哀家清清白白,弘瞻和恒媞更是先帝血脉,岂容他人污蔑!”
“儿臣有说过是弘瞻和恒媞吗?”
太后闻言,一副弘历强词夺理的模样道。
“哀家拢共就活下来三个孩子,恒娖己经远嫁,难不成你还想说是恒娖吗?”
“皇帝,当初为了让你皇位坐的安稳,哀家己经让弘瞻过继,你难道非要赶尽杀绝不成?”
“赶尽杀绝?”弘历低喃后笑道。
“皇额娘说笑了,朕只是为皇阿玛讨个真相而己!”
说着,弘历的厉眸看向太后。
“皇额娘虽然将涉事的人员基本杀光了。”
“可皇额娘却忘记将整个甘露寺的人都弄死!”
“有时候百密一疏,不过如此!”
太后闻言如遭雷击,踉跄着跌坐在椅子上。
她精心隐藏数十年的秘密,竟在这一刻被弘历赤.裸裸地揭开了……
许久,太后重重地舒了口气,声音嘶哑,没了往日的威严。
“说吧,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