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曾多次承诺过!
可他不是惩罚了她们吗,她为什么还要揪着不放?
弘历伸手揉着自己突然有些头痛的眉心。¢e~8¢z`w?.¢n.e~t^
夜半。
魏嬿婉的船舱内。
进忠进来的时候,魏嬿婉正在看话本子,唇角还带着笑意。
进忠刚刚走近,魏嬿婉就用自己的胳膊撑着,半起身道。
“坐这儿,让本宫靠会儿。”
进忠依言坐下,将人半搂在怀。
“令主儿不想问点什么?”
魏嬿婉眼都没抬,还翻了下书页,边看话本子边道。
“不想,本宫知道他最近都不会过来。”
“又吩咐让人去盯着那边吗?”
这才是她想知道的。
进忠闻言点头,随即怕她没注意,开口说道。
“派了,还特意绕过了李玉,告诉奴才不能让李玉知晓。”
“太后那边、还有恒媞、弘瞻都派了人去查。”
魏嬿婉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胎是个皇子,他的!”
“奴才知道。”进忠并没有生气或者嫉妒的情绪。
“有璟瑶一个,奴才己经知足了。”
想到璟瑶,进忠唇角都上扬了几分。
那是一个和魏嬿婉长得很像的小团子,虽然还小,却很是灵动可爱,光是想到,就感觉心都化了。?w_a~n,b!e?n`g_o^.?c/o~m*
“五年内,做得到吗?”
进忠颔首:“放心,哪怕是现在,奴才都能办到。”
哪怕是赔上他的命,只要她想,他也在所不惜!
似是猜到进忠心中所想,魏嬿婉终于舍得在她看的那一页折了页,随手将话本子扔在小几上,看向进忠,认真地道。
“本宫想玩,却不想让你有事!”
说着,魏嬿婉捏住进忠的耳朵扯着,很是严肃地道。
“这辈子,你得陪着本宫!”
“等本宫在这皇宫里玩够了,本宫就带你去圆明园颐养天年。”
“进忠,你可明白本宫的意思?”
进忠刚想开口,魏嬿婉却又道。
“本宫从未将你当做棋子,也从未将你当做向上爬的梯子,本宫如果想,自己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让你参与,只是不想你多想,以为本宫不信任你。”
进忠闻言,笑的邪魅却张扬。
“奴才知道了,不会多想。”
“奴才都听令主儿的,令主儿没说让奴才死,奴才绝不会擅自做主!”
听到这话,魏嬿婉的眉眼间才重新染上笑意,一个转身的功夫,魏嬿婉就起身,跨坐在了进忠的身上。/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伸.出右手,捏住进忠的下颌,唇凑近他的右耳,声音婉转道。
“真乖~”话音未落,己经撕咬住了他的耳垂。
听着他难.耐的喘.息声,魏嬿婉欺负起来更是兴致高.昂。
一切都如魏嬿婉所料那般进行着。
虽然时隔久远,但耐不住弘历实是真的想查,加上特意避开了有可能会通风报信的一些人,自然更加顺利些。
只是拿到证据,找到证人的时候,弘历心中却是不知该喜,还是该怒。
喜得是能彻底解决太后这个威胁。
怒的是皇阿玛被绿。
太后的船舱内,此刻太后正蹙着眉头与福珈说着什么,忽地,“皇上驾到”的声音传来,太后与福珈对视一眼,俩人心中都稍微安定了些。
都还以为是皇上终于按耐不住,准备让璟瑟远嫁了。
“皇上来了?”
“这急匆匆的,可是有何事?”
弘历大踏步进入船舱,脸色很是阴沉,眼中的怒火似是随时都要压抑不住般。
但弘历依旧行礼,只是出口的声音,却冷硬的很。
“儿臣参见皇额娘。”
太后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常,如果只是远嫁的事情,皇帝不该如此情绪外露才是。
“哀家都己经同意让恒媞远嫁了,怎的见皇帝还是如此气色不佳?可是又有何烦心事了?”
“若有,皇帝若是没人说,哀家也不妨听听。”
弘历抬眼看向太后,冷声道。
“儿臣只是刚刚得知了一些陈年旧事,倒是还真想让皇额娘给儿臣解惑一二,只是……”
说着,弘历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