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声道:“你?你竟然如此卑鄙?在鱼鳔上下毒?”
甄钰发出周星星的九品芝麻官奸笑:“哈哈哈!你想不到吧?本官出其不意,在鱼鳔上下毒,还是单向涂抹曼陀罗毒。+求~书?帮\ !追`最¢新\章-节+师太,你纵然修炼金钟罩、铁布衫,总不能连体内也修炼的百毒不侵吧?你麻不麻?”
他揭下鱼鳔,展示给吕观音看。
只见鱼鳔上用毛笔写了四个字“此面朝敌”。
甄钰叹了口气:“好悬,我若是不戴此物,也会中毒。不过经我观察,借助此物在你体内放毒,气血加快涌动,似乎中毒更深、更快。不然以师太深厚内功,也未必能中招。”
吕观音麻了,彻底麻了。
她呆若木鸡,随波逐流。
这,这狗官,居然?竟然?
在这东西上下毒?
太无耻,太卑鄙,太出其不意!
本座中毒的地方,难道是?
她低头看向双方战况焦灼之地,又感到无尽酥麻。
曼陀罗,直接作用在里面。
此面向敌,定向爆破,好比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当然威力无穷。
这狗官还无耻地使用暴雨梨花枪法,一寸长一寸强,向里送毒,越过腠理,穿过肌肤,直达肠胃,深入肺腑,浸入骨髓。
吕观音,彻底被他整麻了。
羞怒交加:“你这狗官,你放开我,我杀了你,你为何不杀了我?”
打扑克的双方没有变,但攻守之势异也。
看着急到说起饶舌rap的美师太,甄钰嘿嘿笑道:“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p^f′x·s¨s¨..c*o¨m?师太虽然歹毒霸道,但我不忍心看你中那阿育吠陀之毒,血管爆裂死掉。说不得,只好肉身布施,给你解药。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师太,本官今日权当割股饲鹰、舍弃清白了。”
淡淡的圣洁感、牺牲感。
只是配合这画面,十分不搭。
吕观音羞愤欲死,叫道:“狗官!你给本座住手!本座宁可死,也不要你假慈悲。啊呸,你分明是色中饿鬼,拿本座来泄愤的。”
甄钰才不管,这女人浑身上下哪都软,只剩下嘴巴硬,简直死鸭子一个。
一看旁边,房间里竟然还摆着滴水观音?
这植物温暖潮湿、水分充足时,叶尖端或叶边缘会向下滴水,且花形宛如观音,故而得名。
甄钰嘿嘿一笑,端着吕观音浑如羊脂玉净之瓶,走向滴水观音把着。
“羊脂玉净,杨枝甘露,可不能暴殄天物。”
“滴水观音,普度众生,请菩萨普降甘露。”
青楼楚馆中,响彻令人血脉贲张、互骂声音。
“不要!”
“甄狗官,真狗官!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狗官,我与你不共戴天,势不两立···”
“呜呜呜,饶了我吧···”
老板、嫖客和瘦马都被惊动了,纷纷听墙角。
“谁啊?一大早这么惊天动地的?”
“嘻嘻,真会玩。*幻^想,姬! ¨已_发^布¨最!新~章~节`”
“又是念佛,又是叫骂,这玩什么呢?”
“哇,带发修行的女尼,朝廷通缉的钦犯,与少年钦差?这个好玩!”
此时,田启圣却急的热锅上蚂蚁一般。
包勇带着锦衣卫已经抄家返回,听说甄钰遇刺失踪,大骂田启圣,逼着田启圣大索全城。
扬州,乱成一锅粥。
而中了甄钰一枪的夺命书生南郭回到据点,却颓然病倒,发起高烧,开始说胡话。
恍惚间,好像太奶在呼唤。
“不可能,我看那吕观音吃了他两枪都没事。”
“凭什么我吃一枪,就要见阎王?”
“我不服!”
南郭烧得一塌糊涂,疯疯癫癫,一会哭一会笑。
眼看南郭不中用了,他麾下牛大慌了神,遍请扬州名医,甚至绑架大夫,却统统不济事。
好在听说神医薛延陀云游扬州,正在广陵坐馆诊治,牛大慌忙请来。
薛延陀医者仁心,专程上门,看了一眼南郭伤势,却摇摇头:“不中用了。中了枪伤,还滞留体内,神仙难救。光是感染高烧,都烧死了。”
牛大怒道:“你算什么神医?我明明见到有人同样中了两枪,却安然无恙。”
薛延陀大惊失色:“你说什么?竟有此事?”
牛大笃定道:“不错。那人叫甄钰,有人中了他两枪,却活蹦乱跳。我家老板才中了一枪,就···”
薛延陀眼神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