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烙铁烫到,指尖残留着那股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和滔天怨毒。他大口喘息,额头上全是冷汗。
“安胎…傩面?”他盯着眼前这张线条柔和、却承载着如此恐怖过往的面具,声音干涩,“不…是绝望的母亲,用生命和怨念…亲手扭曲的诅咒之面!未生婴灵的囚笼!”
他明白了。这面具本应是守护生命的“傩胎”,却被那位古代妇人临死前滔天的绝望和丧子之痛彻底扭曲,成了婴灵怨念的载体和牢笼!爷爷将它封存在此,是深知它的危险。
而现在,不知何故,这沉睡的诅咒苏醒了。它在陈家坳寻找着新的“母亲”,新的宿主,释放着那积压了数百年的、对“生”的嫉妒与怨恨!
村中孕妇的惨剧,根源在此!
陈默的目光变得无比凝重。这张面具,必须处理。否则,陈家坳,乃至更远的地方,将永无宁日。而处理它的关键…他低头,看向自己依旧残留灼痛感的左掌心,又摸了摸心口那枚温热的碎片。
或许,就在他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