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时期,卢瑟福变成了一个社会活动家。/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他在上议院就各种问题发 表演讲;他在援助纳粹德国的难民工作中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过后不久, 他又与宾夕法尼亚的道森和约翰·麦克伦南一起,在镭研究所开始了称为放 射疗法的研究工作——这是利用镭来治疗癌症的艰苦尝试。
卡文迪许实验室正在进行有关原子问题的研究工作,不论什么实验,只 要可能,卢瑟福都要亲自参加。他对重氢仍然怀着浓厚的兴趣,在1934年公 开的一封信中,他估计甚至可能存在着另一种氢的同位素——即原子量为3 的“三重”氢。
试图探索原子量为3的氢及轻金属锂成了他最后一项亲自参与的重要的 研究工作。氢的这种同位素称作氘 (chuān),为了分离这种物质,需将75 吨水浓缩至一立方米——它使人回想起,首次分离出镭时,居里夫妇在初始 阶段所进行的一系列实验。在剑桥进行的这项实验中,奥利芬特是卢瑟福的 一个很得力的助手,他最后终于证明,使用某些快速运动的重氢粒子来轰击 重氢制品,就可获得原子量为3的氦与氚的混合物。通常,由于混合物的数 量太少。只有测量粒子偏转所经过的径迹,才能计算出它们的原子量。/秒\彰·截¢暁~说?蛧* ·首/发¢
因此,他们决定由奥利芬特设法取得足够数量的氚。他在挪威首都奥斯 陆浓缩重水。但是最终没有获得成功。
1932年,当约里奥·居里夫妇宣布用α粒子轰击某些轻元素,可以使其 人为地产生放射性时,卢瑟福当即对此表示极大的兴趣,并进行了一系列的 实验,以便验证他们的实验结果可否加以扩大。他不久宣布,即使像铀这种 是一切元素中最重的元素,如果用中子来轰出,也能产生至少四种不同类型 的放射性物质。
这或许是原子弹原理中最扣人心弦的伟大发现吧!然而在当时,铀的同 位素,包括铀-235在内,还没有被完全了解和掌握。
1934年,卢瑟福在约克郡的斯托克斯布里奇建立了一所新实验室——联 合钢铁公司研究实验室。他号召新实验室的主任们,允许他们的工作人员到 其他实验室去参观访问,并且与从事不同科研工作的人员保持最紧密的联系 和接触。
不久,卢瑟福被选为“民主阵线”剑桥分会主席,该组织的任务是大力 支持民主国家反对日益猖獗的纳粹和法西斯分子的反动势力。卢瑟福在一次 演说中指出。~咸·鱼^墈*书?蛧~ ·嶵_欣^漳^踕,埂`新?快,轰炸机的威力是使人们感到紧张和造成战争恐怖的主要原因。 他认为,如果各国同意停止空中轰炸,人们就可能在很大程度上,消除这种 恐惧情绪。他无限感叹地补充道:“这将是人类历史上的一个伟大时代,但 这个时代或许不会延续很久的。”
1943年后期,卢瑟福出席了皇家学会组织的一次规模宏大的科学大会, 和各国科学家一起讨论了共同感兴趣的问题,并且磋商保证科学研究得以维 持和继续进行的方法。
1935年,卢瑟福在不列颠学会演讲时,说了几句极为精辟的名言:“人 们的认识在不断地充实着,而人们的智慧却徘徊不前。”这句话在现在看来, 仍有很深刻的意义。
卢瑟福尽管很忙,但是他的最大兴趣还是放在对新的科学成就的探索 上。在世界上,不论哪个实验室,一旦宣布取得了卓越的科学成就,他几乎 都在剑桥重复实验几次,以便证明这些成果是否准确可靠。这种不断探索的 精神,一直使他保持着旺盛的精力。
但是,由于过度的劳累,卢瑟福的背部越来越弯曲了。繁重的社会活动 也不断地耗费着这位卓越科学家的精力。尽管他自己从来没有意识到衰老的 到来,但自然规律对他并不施行任何例外。在一次试验中,卢瑟福往验电器 上装配一小条金箔时,他的两只手像筛筛子一样颤动着,以至不得不请他的 助手克劳代他做这件事。过了几天又发生了类似事情,这使克劳很吃惊,于 是就向他的老师问道:“今天您的精神又不太好吗?先生。”颇具个性的卢 瑟福像狮子吼叫一样地回答说:“活见鬼,什么精神不好!这是你在晃动桌 子。”说着继续顽强地工作。
1937年,卢瑟福的最后一本书——《当代炼金术》出版问世了。这本书 主要阐述元素的转化,条理清楚,受到了广泛的赞扬。同年8月21日,他在
《自然》杂志发表了一篇文章,叙述在氚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