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查的课讲得风趣优雅,深受学生们的欢迎。/w?o!s!h!u·c*h_e?n~g,.·c!o*m¨他对科学工作具有独特的 风格,勇于把自己的观点付诸实践。在他看来,最大的快乐和欣慰就是发掘 英才。所以,当伽罗瓦提出与众不同的算题解法后,他总是欢喜万分地与伽 罗瓦一起进行演算、论证。他常常心满意足地听着这个在他认为是自己学生 中最有天赋的孩子在同学们面前讲话。里查表扬伽罗瓦大大超过了其他同 学,说伽罗瓦适宜在数学的尖端领域中工作。里查还帮助枷罗瓦发表他的第 一部著作,鼓励他锲而不舍地进行钻研。
1829年,18岁的伽罗瓦中学毕业后、再次参加综合技术学校的入学考 试。然而,这次又失败了。失败的原因是主考人不能理解伽罗瓦的见解,却 在伽罗瓦阐述自己的观点时嘲笑他。为此,伽罗瓦对主考人的无知表示不屑, 拒绝回答主考人提出的过于简单的问题。老师和同学们为伽罗瓦未能进入综 合技术学校深造感到遗憾,因为综合技术学校的学生都有从事科学工作的可 能,倘若伽罗瓦考进这所学校,就会获得非常优越的条件,在两年期间使工 作得到进展。′j_c·w~x.c,.!c+o-m.
但是,最令伽罗瓦痛心的是父亲在同年7月初的自杀事。事情的起因是 当地天主教教区的牧师荒唐地认为旧制度和宗教上偏执的时代又回来了,并 极力宣传。这引起了反对旧制度的老伽罗瓦的反对。于是,老伽罗瓦成了这 个牧师的攻击目标,他不遗余力地迫害老伽罗瓦,不断地把匿名讽刺信寄给 他,而干这勾当的就是牧师本人。信中充满不堪入目的诽谤、嘲笑,尤其令 老伽罗瓦难以忍受的是信中诽谤他作为市长不为市民办事,并且有贪污、渎 职行为。诽谤终于使正直的老伽罗瓦生病了,以致最后自杀。市民们对失去 一位好市长而痛心,当老伽罗瓦遗体的送殡队伍来到布尔—拉—林市区的境 界时,市民们从柩车上卸下棺材,用肩膀抬到墓地。那个牧师的出现引起了 冲突,结果他挨了一顿痛打。
父亲的死使枷罗瓦悲痛欲绝,对于他来说,父亲就是他的一切,是父亲 教会他分辨是非曲直,善恶美丑,教会他如何做人的,他对于父亲的感情, 不只是感激,更多的是崇拜。¨k`e/n`k′a*n*s+h·u′.¢c¢o^m/
咖罗瓦和母亲一起度过了服丧的日子,随后,他重新振作精神,听从里 查的劝告决定进师范大学。因为这使他有可能继续深造,同时生活费用也有 着落。随着丈夫的逝世,伽罗瓦的母亲失去很大一部分收入,而埃瓦里斯特 还有一个14岁的弟弟亚耳弗勒。
师范大学是大革命后创建的,为高等和中等学校培养师资。当时,师范 大学的生活方式与修道院极为相似。吃饭前和早课前后,全体学生都要大声 朗读祈祷文;睡觉前必须听某一宗教题目的谈话;每月要作一次忏悔。如果 学生一连两个月不作忏悔的话,就要被开除出校。校长亲自督促学生遵守这 项规则。这种生活使伽罗瓦感到厌倦,他那倔强的性格难以忍受这些强制性 的规定,所以很多人指摘伽罗瓦行为古怪,性格执拗。然而对伽罗瓦来说, 在大学中的第一年是最顺利的一年。首先是他的科学研究获得了初次成果— —他写的几篇文章获应征科学院的数学特奖。其次,他结识了奥古斯特·舍 瓦烈,后者直到伽罗瓦死前一直是他唯一亲近的朋友。舍瓦烈比伽罗瓦早一 年考进师范大学,他是第一批坚定不移的圣西门主义者之一,向往“各尽所 能,按劳付酬”的社会制度。伽罗瓦感到,与舍瓦烈在一起探讨社会问题, 能够开阔自己对当代政治问题的眼界,提高自己分析、认识政治现象的能力。
(二) 1830——1832年
对自由党人来说,1830年是巩固已有地位的一年。法国资产阶级不断向 欧洲各国政府献殷勤,政治立场很不坚定,忽而攻击左派,忽而攻击右派, 同时把国家政权擢为己有。
在波旁王朝复辟期间,自由党不仅通过自己的代表所参加的国务院,而 且通过占据要位的自由党官员,来发挥自己的影响。大资产阶级关心贵族的 利益胜于关心民族的利益;至于人民的利益,那根本不在考虑之列。但人民 对政治形势认识不清,大多数人的情绪是痛恨波旁王族,人民认为波旁王族 应对法国遭受的一切屈辱负责。
1829年,国王查理十世——梦想完全恢复封建专制统治和贵族特权的极 端王党分子的首领,任命流亡贵族头目波利尼克组织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