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尼西林”在治疗伤兵上的重要性无与伦比,因此为了应付战争中可能遇 到的灾害,立即下令展开“盘尼西林”的制造工作。?纨, · ·鰰*占, ′哽?新`最\全,
牛津研究群又再次积极地投入研究当中。他们准备了足量的“盘尼西 林”,以进行第2组医学测试。这组测试执行于1942年,更证实了“盘尼西 林”奇迹般的药效。15位已被医生认为是无可救药的病人,在注射了“盘尼 西林”之后,除了一人,其余的全都完全康复。不幸失败的那一位是由于他 体内的细菌已经对“盘尼西林”产生抗药性,而终于回天乏术。
霍华德·佛罗礼说:“在战时的外科手术中,使用‘盘尼西林’是项革 命性的做法,更重要的是,它证明了李斯特梦想中的杀菌剂确实存在!它可 经由血液,也可以注射在适当的局部而发挥药效,最令人惊奇的是,它能抵 抗许多病原性的微生物,而且不会产生像使用磺胺药那样的副作用。”
1942年8月,亚历山大·弗莱明也见识到了“盘尼西林”的威力。就在 圣玛丽医院,他亲自为蓝勃特注射了“盘尼西林”,而终于将他自死亡边缘 拯救回来。¢如,雯¨徃+ ′追*醉\鑫·彰`结?
而此后几年间种种的惊奇与兴奋之情,都可由乔治·宝尼(Gee Bonney)所著的回忆录中看到。乔治·宝尼医生自1943年便一直随行在弗莱 明身边。他还记得医院刚接收了一批来自牛津的“盘尼西林”,明确规定必 须在一位病人身上试用。
乔治·宝尼就是当时弗莱明为了这次试验所请的住院医师。时至今日, 45年时光过去了,但他仍清楚地记得第一次看到“盘尼西林”时的印象,那 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
第一位病人是一名小女孩,她患了一种被葡萄球菌急性感染的疾病。她 的体温高达华氏106度(相当于摄氏40度),当时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乔 治·宝尼记得很清楚,他们将那雾状的黄色液体——“盘尼西林”大量地以 每3小时一次的间隔注射进她体内。
“前一天她看起来还像是没救了,”他回忆道,“想不到第2天早上, 她居然活过来了。这真是我一生中所见过的最奇妙的事!我将永远也忘不了。~珊_叶?屋_ +醉_欣!蟑/节·更`鑫?哙/ 那根本就是一个奇迹。”
他也记得另外一些不可思议的地方。他们过去都一直习惯于使用磺胺药 之后,会在病人身上引发一些不良的副作用。如今,不论是将“盘尼西林” 注射进入人体或涂在伤口上,都一点副作用也没有。例如在过去属于无药可 救的新生儿眼部感染,通常只有任其失明,如今却只要在眼中滴入两滴“盘 尼西林”,肿胀和浓疱很快就消失了。
蓝诺、别克评论道:“青微素,看起来是那么的微小而不起眼,令人难 以想象它却引发了一场医学革命。这样一个卑微渺小、空气中四处飘落的微 菌孢子,只随意落了地,生了根,便开始它的一生。如此的小角色居然也能 成为价值连城的医药!微菌,今后你再也不会受到冷落了。”
乔治·宝尼也说道,即使弗莱明已经获得如此大的成就,但他身为一名 细菌学家,却从来不曾停止过对病人的关心和热诚。
经过许多年,弗莱明又继续研究杀菌剂和磺胺药。他深知细菌会逐渐适 应环境,并且衍生出各自的抗药性,它们绝不会永远臣服于一种药物下,因 此弗莱明也从不间断于这方面的关注和研究。
弗莱明曾经郑重表示,使用“盘尼西林”必须十分小心,并且一定要百 分之百确定它能彻底消灭细菌才加以使用,否则它将助长细菌的抗药性。在 弗莱明批准病人使用“盘尼西林”以前,他一定先确定药物对致病细菌有十 足的效力,否则绝不轻易启用。
弗莱明甚至在早先便已预知,“盘尼西林”除可应用在外科手术上,还 可以预防传染病。
在1944年之前,这些预言就都被证实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时,遍地毒疮 病患的残破景象,至今仍令弗莱明心有余悸。如今他看到医生使用“盘尼西 林”治疗战时伤患,人们即使受了伤,也不再担心感染了。
十五、最后的年月
多少年来,亚历山大·弗莱明的生活总的来讲是很快乐的。到了老年的 时候,他也喜欢独自静静坐在某一地方细细回味过去的快乐时光。虽然科学 的道路充满了艰辛,也很使人劳累,但他活得很充实。这也表明,良好的心 情在一个人的事业中的重要作用。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