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米自己跟着他们走的。
到了外面,他们带着这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穿过斯坦雷路,然后向南到了
运河的曳船道。他们想带他去一个能够控制他而又没有人干扰的地方,但是,又没
有找到一个具体的方案。他们在这期间一直在谈话。
在某个时候,也许是在运河旁边,詹米因为跌倒或者挨打而开始流血。突然间,
事情不太对头了。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一直是个“关爱”之地,但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这些小孩子结果成了一个威胁。他的妈妈在哪里,他找不到她了。他小声地说着,
然后就哭起来。现在他更难控制了,两个小孩子现在只好连说带哄外加威胁地来控
制他。
“闭嘴,不然打死你!”一个说。
“是啊,要么闭嘴,要么找死。”
其中一个有可能推操他一把,另一个有可能照做。
哪怕受了伤而且还担惊受怕,詹米还是有可能继续跟着他们走,因为他们是他
在那个新环境里惟一认识的两个人。如果他们伤害他太多,或者只是让他太害怕了,
那他就有可能停下来不走或者大声嚎哭,因为一般来说这会将他的母亲召来。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