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好奇,安玉淙怎么想起来和他徒弟结契的。”释玺道,“这一招倒是出奇制胜,如果不是因为他亲口说,我都没想到。”
“我去打听了,据说时珣和润荒信香契合程度是十成。”八表道,“这么一想就正常多了。”“十成?!”释玺笑道,“有意思,我都没遇到过信香契合程度跟我是十成的乾元呢,他倒是走运。”八表顿了一下,道:“楚绥不是……?”他连这个也打听了。“不是。”释玺懒洋洋地打断他,道,“我跟她只有八成多,还没你高。……你已经是我目前遇到的信香契合度最高的了,不然我为什么跟你结契?”八表不言,释玺却接着道:“怪不得他那么宝贝他那徒弟,十成?那岂不是爽疯了?”“……大概。”释玺乏味道:“你好无聊。”八表叹道:“你这个话题,让我怎么说。”“所以还是说你无聊。”释玺道,“……底下那人怎么样了?”“……关的时间太长了,已经不会说话了。”“他会不会说话不关我事。”释玺道,“能用就行。——法力没受损吧?”“探过,没受损。”“那就这位冤大头了。”释玺道,“等我伤好了,就用他推了那破石碑,完了再收拾安玉淙。”八表迟疑道:“把他放出来……不会出事吗?”“出事?出什么事?”释玺好笑道,“你以为他现在还能兴起什么风浪?现在他就跟条狗一样,栓个绳我让他往哪走他就得往哪走。”“好。”八表看了看他的手臂,道:“再有一个月就能好得差不多了吧?”释玺干脆地道:“大概吧。”“这段时间给南廷休养生息会不会太长了?”“长?”释玺道,“让老鼠好好蹦哒几天吧。”他狭长的凤眼勾着,看去简直风情万种,但只有走近了,才能看到他的眼神有多么不屑。“老鼠也就这几天好日子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