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只要跟我写信,说明缘由,我就会回来。?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粉色的床纱轻轻晃动,宋锦纤手轻轻拍了拍正在他脖颈上留着“草莓”的韦寒梦。
柔软丰满的娇躯紧紧贴在他的身上,传来阵阵的滑腻和温暖。
韦寒梦正扭动着身躯,美眸迷离地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听到宋锦说的话,她的动作一滞,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
“不是这个,我不是为了这个才舍不得你。”
她的声音闷在他锁骨处,带着罕见的软糯。
写信给宋锦,让他回来,这算是什么呢?
她喜欢宋锦,所以才想让他回来。
这是一种矛盾的心理,韦寒梦有自己的骄傲,她不想让自己在宋锦面前,像是一条讨要生命精华的狗一般,苦苦哀求。
她是心里有宋锦,所以才想让其回来。
不回来,可能这就是天人永别,明明清晨还在执手一起面见虞家来客,一转眼竟再不能相见。
宋锦的手指缠绕在韦寒梦的黑白相间的发丝上,鼻端传来芳香,轻声道:
“有时候不要那么倔。”
“不要留后悔给自己,两个人之间,话不好好说清楚,终究只会两败俱伤。”
“不过所幸,你我都有后悔的机会。”
闻言,韦寒梦有些感动地抬眸看向宋锦,眸中含情万般,姿态暧昧。`s,w¨k~x¨s_w/.,c~o^m¨
此刻的她,就像是熟韵的美妇人趴在小相公面前缠绵。
“今晚我可以模仿你喜欢的道道,什么道都可以,反正我那里也没个正形。”
只要韦寒梦想,什么样的道路都可以。
宋锦眸中闪过一丝异色,拍了拍她的后脑,问道:“你现在是不是离不开我了?”
“只要离开我,生命力就会飞速流逝,直到完全恢复?”
韦寒梦轻轻点了点头,用鼻腔嗯了一声,柔媚缠人。
“那对不起了,我要报仇。”宋锦推开韦寒梦,立马起床,朝一旁的书桌而去。
“嗯?”
韦寒梦被推开后,不明所以地看着宋锦,头微微倾斜。
报仇?他想报什么仇?
自己人都给他了,还不够吗?
难不成他也能锁我?那恐怕不对吧?
直到看到宋锦正在研墨,韦寒梦才算明白宋锦的报仇指的是什么意思,俏脸微微一红,轻咬红唇。
一种从未有过的“屈辱”从她心底涌起。
直到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宋锦提着毛笔步步紧逼。
“韦寒梦.......”他站在床边,俯视着正在卧床的韦寒梦。
韦寒梦渐渐朝后逼去,靠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狐+恋¨文¨学\ ,首_发+
一向都是她在主动,在对宋锦的事情上掌握着绝对的掌控和指挥。
她享受着这个过程,欣赏着宋锦的挣扎,满足着身为女性对男性的掌控欲和征服欲。
每次看到宋锦求饶,这种征服感就大大地被满足,韦寒梦享受这种快乐。
可对宋锦的爱意让她退步,在本就存在的矛盾之中,韦寒梦选择不再那般强势。
她想要征服宋锦,但也喜欢宠着宋锦,这也就导致了她手段虽然过分,但在日常生活里却对宋锦无微不至,宠爱万分。
起码,她从来都没有舍得真的用皮鞭狠狠抽过宋锦,只是轻抚留痕罢了。
这一刻,韦寒梦忽地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从未过分欺负宋锦,这般的宠着溺爱。
“你想......你想写什么,那就写吧。”韦寒梦俏脸微红,声若蚊蝇一般说道。
强势的美妇人露出少女般的柔软,就像是放下武器的士兵,任由宋锦宰割欺负。
宋锦盯着她丰满的娇躯,仔细地想了想,回忆着那天,她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的痕迹。
身子微微倾斜,逼近韦寒梦。
毛笔带着墨迹挥毫,一根根的笔毫在娇躯纸张上肆意挥洒。
黑色的墨,凝练出当初在宋锦身上的字迹。
毛笔游走间,墨汁渗进肌肤纹理,凉意混着痒意,化作当初她刻在他身上的羞辱。
那些令她血脉偾张的字迹,此刻如烙铁般烫在自己身上。
可在韦寒梦的心里,不亚于一场狠狠的欺负,让她美眸潋滟,楚楚可怜地看着宋锦。
这些字词,倒是羞人。
从纤美的脚背到小腿,从滚圆的大腿到翘臀,宋锦毫不留情地发挥着自己的“才华”。
粉嫩的肌肤变得黑白相间,绝代的“佳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