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了很久,如果结尾的话应该用什么样的结尾?因为我一般喜欢以甜甜的恋爱,作为结尾而不去诉说后来怎么样。-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但是毕竟封神英雄榜是一个偏神话的电视剧,而且我觉得应该瞒不过姜子牙。那不如就时空联动,真真正正的有一个很好的结局,所以后面写的文,大概率不会连上啦)
西岐的雪落在并蒂莲池时,林漾正握着伯邑考的手教儿子握笔。三岁的小稷趴在案上,蘸着朱砂的毛笔在竹简上歪歪扭扭地画着圆圈,忽然抬头望着父亲:“爹爹,为什么娘的镯子会发光?”
伯邑考放下手中的《周易》竹简,望着林漾腕间的玉珏——那是他亲自为她重新打磨的,此刻正泛着柔和的微光,与窗外的雪光相互映衬。他伸手将儿子抱上膝头,指尖划过玉珏上的纹路:“因为那是爹爹和娘亲的定情信物,有神仙祝福呢。”
林漾笑着摇头,将小稷的乱发理顺,却在触到自己掌心时骤然顿住——那里不知何时泛起了淡淡的荧光,如同撒了一把碎星,与她穿越时的征兆一模一样。伯邑考注意到她的异样,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荧光变得稳定:“月璃,可是要离开了?”
她抬头望进他的眼睛,那里没有惊讶,只有了然与坚定。-d~i?n\g~x¨s,w?.·c_o′m`想起三个月前,他曾在月下对她说:“若有一日你要回自己的世界,记得带上我。”当时只当是情话,此刻却成了预言。小稷伸手去抓她掌心的荧光,奶声奶气地问:“娘是神仙吗?”
“娘不是神仙,”林漾将儿子揽入怀中,“娘只是从很远的地方,来见一位很重要的人。”伯邑考取出早己准备好的锦囊,里面装着他的一缕发丝、半块玉佩,还有她刻着现代文字的桃核:“上次你昏迷时,我偷偷问过姜先生。他说,这是‘归墟’的召唤。”
“归墟?”“天地间的裂隙,连接着不同的时空。”伯邑考轻抚她的发顶,“但姜先生也说,心若相通,裂隙亦能成桥。”他取出五弦琴,琴弦上系着她送的五色丝绳,“还记得我们的《皎月曲》吗?或许它能带你回家。”
林漾望着眼前的丈夫与儿子,想起这一世的点点滴滴——从七岁的稚子初逢,到并肩作战的生死相依,再到如今的儿女绕膝。·x\w+b^s-z\.?c`o,m/掌心的荧光忽然变得灼热,却在触到伯邑考的玉佩时,化作温和的月光,将三人同时笼罩。
“爹爹抱抱!”小稷伸手搂住伯邑考的脖子,荧光顺着他的指尖蔓延,在父子二人身上织出淡淡的光纹。林漾忽然明白,所谓归墟,从来不是终点,而是另一种开始——就像她穿越至此,不是偶然,而是命运的指引。
光芒渐盛时,伯邑考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无论去哪里,我都跟着你。小稷也会很勇敢,对吗?”怀中的孩子咯咯笑着,伸手去抓空中的光点,发间的玉坠与伯邑考的玉佩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竟与《皎月曲》的旋律不谋而合。
再次睁眼时,林漾发现自己站在现代的博物馆里,怀中抱着沉睡的小稷,伯邑考正握着她的手,好奇地打量着玻璃展柜中的商周青铜器。“这是......”他指着展柜中的五弦琴,与他前世的琴一模一样。
“这是我们的故事。”林漾轻声说,看着展牌上“伯邑考琴”的介绍,眼中泛起泪光。小稷醒来,指着展柜里的玉珏惊呼:“娘,快看!和你的镯子一样!”
伯邑考笑着将儿子举起,让他凑近展柜:“那是爹爹送给娘亲的礼物,是不是很神奇?”少年的眼中泛起狡黠,与前世在西岐时如出一辙,“不过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林漾转头看他,却见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枚戒指,上面刻着并蒂莲与雷纹的图案:“在你们的世界,是不是要用这个定情?”周围的游客发出惊叹,林漾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何时换上了现代的西装,却在领口别着她送的火凤胸针。
“笨蛋,求婚哪有在博物馆的......”她的话被他的吻轻轻打断,周围响起掌声与快门声。小稷在一旁拍着手笑,展柜中的玉珏与戒指同时泛起微光,仿佛跨越千年的呼应。
后来,他们在博物馆的留言簿上写下:“皎月清辉,永世相随。”工作人员看着字迹,只当是对文物的赞叹,却不知这是跨越时空的誓言。而在另一个时空的西岐,那对并肩看星河的少年少女,早己成为了永恒的传说。
每个满月的夜晚,林漾都会带着伯邑考和小稷去看星星。当北斗七星升起时,她总能看见微光中闪过西岐的槐树叶、朝歌的青铜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