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了。
而且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色慾心熏的竟然和他做了一夜,还是没戴套的情况下,虽然他仅剩的一点好床品知道弄外面,但她也还是挺担心的。
“姐姐,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用鼻尖轻蹭着她的脸颊,轻言细语地问,眼中闪着暗光。
从早上醒来,慈以漾最害怕听见就是这句话,但他一直没提,她也不敢开口,装作两人还是和以前一样。
现在蓦然听见他这样问起,她浑身的汗